“记性挺好？”段嘉许
眼角微扬，终于开始给她回应，“不还是在骂哥哥记仇吗？”
“你要这
理解也不是不——”桑稚顿住，很没骨气地把话收回，“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意思？”
“就是夸你意思。”
段嘉许站
起来，从旁边拿包湿纸巾，撕开：“可哥哥不爱听这个。”
她忍不住说：“你还挺幼稚。”
段嘉许淡淡道：“嗯，还骂人。”
“……”桑稚瞪大眼，冤枉道，“
哪有骂人。而且你这大个人，怎欺负你。你不要冤枉。”
段嘉许：“把手伸出来。”
桑稚顿下，乖乖伸手。
段嘉许开始给她涂碘伏，没有说话。
桑稚犹豫着问：“那如果老师问起来话，能不能说你俩穿是亲子装。”
“……”段嘉许抬眼，盯着她看好半晌，意味深长道，“小孩，你有没有良心？”
“啊？”
段嘉许淡淡道：“哥哥对你那好，你还帮着你哥欺负？”
段嘉许又把她右腿裤脚捋上去，处理着膝盖上伤口。
他这个语气让桑稚很不高兴：“本来就是。”
段嘉许表情认真又专注，盯着她伤口处，反倒显得语气心不在焉：“嗯，小桑稚最听话。”
桑稚瞅他，默默地闭嘴。
“对，刚刚你跟你老师说你哥是你爸。”段嘉许弯起唇角，突然提起这个事情，“你觉得他会相信吗？”
桑稚：“……”
真难对付。
随后，段嘉许微微弯腰，凑近桑稚，想把她脸上污渍擦掉：“说点别
他握着她手腕，固定住，而后低下眼，慢条斯理地往她掌心上伤口涂抹着碘伏。却完全不搭理她话，仿佛真生气。
桑稚嗫嚅道：“哥哥，你怎不理。”
“……”
贴半天热脸都没有用处，桑稚也有点小不服：“你还挺计较——”
见他瞬间看过来，桑稚立刻改口：“不是，是记仇——不对，就是，那什，你记性还挺好。”
桑稚顿下，没懂：“哪有欺负你。”
段嘉许当没听见。
桑稚眨着眼，有些不知所措，给自己解释着：“哥哥，觉得……对你还……还挺好吧。”
这次段嘉许有动静，把她脑袋上帽子戴回自己头上。
桑稚：“……”
桑稚想想：“老师没见过爸爸。”
段嘉许：“嗯？”
桑稚：“那就没有什值得怀疑地方。”
“……”段嘉许把瓶盖拧好，好笑道，“你哥就这老啊？他还跟穿
样衣服呢。”
桑稚才注意到这个点，表情瞬间僵住，过好半天才道：“那你刚刚怎不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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