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
“办公室。”
走到
楼，往左转就能看到教师办公室。
两人在距离门口
五米远处停下。
桑稚思考
下，交代几句：“这个
还挺有经验。会儿就是，老师会直跟你告状，然后你就附和他就好。”
段嘉许：“别哭，哥哥替你去挨骂。”
桑稚看向他。
段嘉许揉揉她发顶，问：“现在去教室还是去办公室？”
桑稚没回答他问题，指责：“哪有你那
晚来。”
闻言，段嘉许眉梢抬，好脾气道：“那应该几点来？”
男人声调微扬，尾音很自然拖长，说话时总带着点无法言说慵懒，像是贴近耳侧，带着气息，在人心上挠痒。
有点熟悉。
桑稚回头。
段嘉许站在栏杆旁，白衣西装裤。刘海略长，遮盖眉毛，五官出色到过于艳丽。他垂下眼睑，看着她脸时，唇角松：“桑稚？”
桑稚盯着他看几秒，很快又低下头，没说话。
那句话，就像是句玩笑。
桑稚等不下去，猛地站起来。
椅子往后滑动，兹拉声，刺人耳朵生疼。她停在原地，眼圈渐渐泛红。她强行绷着脸，将委屈心情压下去。
“算。”
桑稚随手塞几本书进书包里，背上就往外走。
段嘉许散漫地嗯声。
接下来要做事，对于桑稚来说，是她做过最出格和严重事情。
联合他人起欺骗老师。
桑稚表情凝重：“还有，哥哥，你尽量少说话。不然如果,bao露，被抓到话，们两个都完蛋。”
段嘉许舔
桑稚生硬道：“四点二十就放学。”
“这早吗？哥哥不知道啊。哥哥跟你道个歉行不行？”段嘉许语气很不正经，像逗小宠物似，“哥哥跟你认个错。”
因为他到来，桑稚情绪消小半，憋出句：“不用。”
距离放学已经有段时间。
怕老师等久，桑稚也没再闹脾气：“走吧。”
也不知道该说这是意料之内，还是意料之外遇见。
注意到她红红眼睛，段嘉许蹲下来瞅她：“又哭鼻子？”
“……”
他觉得好笑：“怕成这样？”
桑稚抿紧唇，声不吭。
初放学时间早，四点出头就结束天课程。此时刚过五点，走廊就已经空荡荡，只能看到零散几个人。
桑稚低着头，小跑着下楼。
她步伐很快，也没看前面路，像个无头苍蝇。忽然就撞上堵人墙，桑稚往后退几步，闷闷地道声歉。
连头也没抬，就继续往前走。
同时，被她撞到人出声：“同学，你知道初班怎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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