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大雨过后,立冬悄然而至,到十二月底气温已经逼近零度。
这地方不通暖,阿释最近每天都是哆嗦着从被窝里起来,每天恨不得二十四个小时待在被子里。
从秋末到现在已经近两个月过去,这段时间里学校里最津津乐道事儿大概就是沈屹西和路无坷这两个人。
以前沈屹西身边女孩儿基本上不超过半个月就会换个新面孔,而这次居然谈两个月都没分手。人都说千金难买浪子回头,难得见着这次,这事儿自然就成别人口中谈资。
连沈屹西身边那帮兄弟齐思铭他们,都觉得沈屹西最近是真邪乎。
沈屹西连倒抽口凉气都没有,跟咬在他身上压根不疼似,笑:“这脾气也不知道像谁。”
说完加深这个带点儿血腥味吻。
在后来很长段时间里,路无坷直记得他们之间这段称得上最毫无负担日子。
她记得他是怎吻她,闭着眼睛都能描摹出他唇形。
像长在她身体里,磨不掉也毁不去。
路无坷顿下。
沈屹西却面不改色,似乎不太满意她走神,叼上她下唇。
他松她排扣,声音沉沉地从嗓子里出来:“看。”
他们不过两个在这个清醒俗世里碰撞疯狂。
路无坷也不是个害怕,微闭眼睛沉沦进去。
门板上,昂着下巴微张唇,也回应着裹上他。
这个吻是温柔,却也是失控。
沈屹西骨节分明手扣着她,带着控制欲,紧紧地锁着她。
路无坷柔软无骨手攀在他脖子上,致命地给着他回应。
她也在勾着他。
人倒还是那个人,吊儿郎当不太正经,就是肉眼可见很少跟他们去混那些声色犬马场所
他们在疯狂里绑住对方。
那天路无坷被沈屹西从男厕所隔间里带出去时候还撞上进来男生。
沈屹西这人坏得要命,笑得胸腔微抖,圈着她脖子把她搂进怀里,个巴掌把她脸遮得严严实实。
自己却坦荡得不行,丝毫不怕被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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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洗手台水声哗哗。
沈屹西顿轻柔后忽然用力下,路无坷没防备,闷哼声。
他笑得身子直抖。
外面男生把纸巾扔在套着黑塑料袋垃圾桶里,脚步声渐远,走。
路无坷口咬在他唇上,唇角立马被咬破小块。
阿释曾经问过路无坷个问题,她问她知不知道男生在接吻时候最不安分是哪儿。
路无坷不知道。
阿释说不是那个地方,是手。
现在路无坷终于知道这句话是什意思。
洗手间外有由远及近脚步声,进他们这个洗手间,很快外面响起洗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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