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那个点打给你还能找你什事儿?”
“哪儿知道。”她是真不知道,正常人那个点儿都睡。
沈屹西偏头笑下,顺势吹口烟出来,而后转回头看她,语调混不正经。
“想听你声儿撸个管儿。”
路无坷问他句牛头不对马嘴话:“你饿不饿啊?”
沈屹西挑眉:“怎,你要做饭给吃?”
她很坦诚:“不会。”
“但可以拿奶奶做饺子下去给你吃。”
“给你能,”沈屹西笑,“不是你做你还挺骄傲是吧?下来。”
顿饭吃得索然无味,老太太吃完就回屋里睡,路无坷和阿释收拾碗筷到厨房洗碗。
洗到半时候,阿释问:“沈屹西不会真得被拘留吧?”
路无坷洗着碗,泡沫沾满手:“不知道。”
碗没几个,两个人很快洗完,准备睡个午觉后就回学校。
结果路无坷刚躺下不久床头手机就响,她刚从派出所回来路上把静音关。
,是你老子还不能打你?”
路无坷没看他,跟警察说:“家,bao。”
像路智远这种常年生活在社会底端人,他没有家,bao这个概念,或者说他知道,但他对打孩子打老婆这事儿引以为荣。
很快他们就都被请出来,除沈屹西。
路智远从派出所出来就打车走,老太太在后头喊都没能把他喊停,不用想都知道他是去哪儿,又回他那千万金窟。
路无坷还是给沈屹西装几个饺子下去,从楼道出来时候沈屹西已经点支烟在抽。
她走过去,沈屹西抬眼瞧过来。
本来有很多话想问,问他有没有事,但到他面前却觉得什都不用问。
反倒是想到昨晚四点多那个电话,她问他:“昨晚你给打电话做什?”
她不提这茬沈屹西都忘,他捏着烟送到嘴边猛吸口,问她。
路无坷拿过手机看眼来电号码,愣下,没接听电话,反倒起身出房间跑去阳台。
她手机带在身上,底下靠着车门沈屹西应该是听到铃声,抬眼。
个在三楼,个在楼。
沈屹西示意她接听电话,路无坷接听放在耳边。
“下来。”沈屹西说。
路无坷从派出所出来时候沈屹西让她先回家。
阿释拦辆出租车和奶奶先坐去车上,车里头老太太见她没上来,在里头喊她声。
路无坷目光从派出所收回来,坐进车里。
回到家时候那满桌饺子已经冷,奶奶把饺子重新端进厨房准备热热。
她看起来似乎很疲惫,只说句可能再热遍就没那好吃,让她们两个将就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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