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索性搬张椅子往路无坷旁边放跟她聊天。
这几个小时把阿释给饿得前胸贴后背,路无坷头发弄完立马被拽着去找家店吃饭。
吃完让阿释回宿舍待着是不可能,软磨硬泡说服路无坷陪她去电玩城玩到下午四五点。
她们坐公交回学校,公车路过城中村,乡野老居民楼交错,阿释犯困靠在她肩头睡着。
到站后路无坷推醒阿释,回到学校正好赶上学校下课时间,整座校园肉眼可见地热闹起来。
不像阿释那满头红发,路无坷从来没染过头发,头原生黑色头发。
理发店老板是个三十来岁女人,张嘴油嘴滑舌,把她按在镜子前椅子上夸完她脸夸她头发,说她染啥色儿都好看。
阿释平时看起来比谁都机灵,实际上耳根子软得不行,被老板娘稍微说两句就给忽悠,给路无坷挑个跟其他差大几百套餐。
路无坷直没吭声,听到这儿跟老板娘要她手里单子,又要支笔。
她当着老板娘面十分干脆利落地划掉她刚记上最贵那个套餐,换个最划算,然后把单子重新还给老板娘。
起来,男人酒喝上头连天王老子都不怕,十几二十出头小伙都跟不要命似,玻璃酒瓶个个死命往人头上抡,那会儿在附近阿释差点儿被殃及池鱼,就直记着这事儿。
她问路无坷:“你真要去酒吧啊?”
路无坷手机收起来:“反正也没什事。”
“不是,”阿释盯着她脸看,“就你这张脸,男人酒喝色胆就起。”
“没那夸张。”
两人喝着奶茶慢悠悠逛回宿舍,四五点
老板娘其实就是给路无坷开始安静忽悠,看她就安静乖巧小姑娘觉得不用多费口舌,光顾着从伶牙俐齿阿释这里下手。
这对老板来说无疑到嘴边肉没,她本来还想用嘴皮子再磨几句,但说两句就发现这小姑娘聪明得很,索性见好就收回头去叫人给路无坷洗头。
最后还是阿释给她挑色,头奶奶灰。
阿释说这色儿长得不好看还染不,说路无坷染这色准好看,往酒吧里站就跟个小太妹似,哪个男还敢图谋不轨。
染头发是项大工程,阿释瘫在沙发里打游戏打到手机没电路无坷那头还没好。
“是说真,”阿释说,“特别是你这种长得漂亮女大学生。”
路无坷没说什,任阿释折腾自己头发。
阿释说要染头发看起来才不好惹,还要画个很浓很浓欧式烟熏浓妆。
路无坷懒得理她。
她以为这事儿就这过去,结果隔天大清早就被阿释生拉硬拽去趟理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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