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爷麻得半天起不来,呻吟着说:“你……你还是要走?”
“走?干嘛走?老子今天非结结实实地上你一顿不可!”
这可是臭小子自找的,他老常今天要翻身农奴把歌唱!
白威紧抿着嘴角说:“行!但是你等着!你下半辈子就算交代到我手里了!”
飞机场依旧人来人往,有人放下了,离开了;有人释然了,留下了……
脏病发作,直接拿担架运回去……”
常青一竖大拇哥:“你小子都他妈坏出花儿来了……”没等他说完,灼热的吻袭了过来。
劲儿有点大,老常差点坐地上。年轻人焦躁地将唇齿烙印在他的脸颊上,没用手拧大腿,老常的定力明显下降。他不由自主地回应着白威的热吻。
“刚才除了最后一句,都是我的心里话,你怎么惩罚我都行,但不准玩人间蒸发……”
老常没回答,因为受伤,禁欲了很久的身体现在已经全部复苏了,虽然只是唇齿的接触,可下面已经肿胀得不行了!
end
渐渐地俩人的衣衫减褪,老常健壮的胸膛从衬衫里袒露出来,白威含住红褐色的突起,用力的吮吸着。常青一手抓着白威的头发,另一手渐渐摸向了小伙的裤子。
当他摸到一个坚硬,粗壮的物件时,更是激动得粗喘不已。
“啊!啊!”
白威突然惨叫了两声,猛地翻躺在地。
常青握着小电棍嘿嘿怪笑,:“怎么样,电力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