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经理累得人仰马翻也没找出所以然来。
白威先后打几个电话,都被常青敷衍过去。他现在不想看见白威。他怕自己忍不住给姓白按在办公桌上,拿裁纸刀大卸八块。
现在常主席满脑子都是,bao力念头,他不无遗憾地想到:自己要是黑社会就好,弄点红烙铁在白威胸脯上烤点肉,顺便问问他,究竟跟姓林下是什套?
不过很快常青就不用烦恼。
小刀说来就来。
己,他放下勺子问“谁?”
“林晚。”
白威挑挑眉头,似笑非笑地说:“他不是看上你吧,处处给你小鞋穿。”
“去你!对,那个姓林司机也不怎,特别眼熟,你见过没?”
“司机?没印象。不是你远房亲戚吧?”
上头纸文件下来,传达领导中心思想:经上级相关部门讨论决定,火车站维持原址不变。
常青听后,笑得都要岔气。原来在这等着老子呢!
白——威,你可真够狠!
常青笑笑,端起碗来,将没剩几块皮蛋粥大口地划拉到嘴里。
温吞吞热粥滑进食管里,楞让心窝子冷得个激灵,半天缓不过劲来。
常青现在越发觉得人活着真不如猪!
同样是被人宰,猪干嚎阵就伸舌头转世投胎去。可人却得在临宰前拼命琢磨着:这刀到底是从什地方下家伙呢?
这几天,常主席没干别。拼命地集合人手查账,经最近几个项目个环节个环节地细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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