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捞的现场乱哄哄的。
看热闹的老农翘着下巴说:“这算啥啊?前年一台旅游大巴掉下去,那才叫惨呢……”
夏利车门被撞开了,里面的人已经没了踪影,看来是被冲走了。
从打捞的车后备箱里,交警发现了一个密码箱。有专门的法医在车座上提取了血液残留。经过DNA鉴
迟野出了饭店,先一个人在大街上晃悠,后来晃悠到一家银行,在门口犹豫半天,走了进去,等他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密码箱。
又过了一个小时,他在车行租了一台夏利。然后开着车离开了市区。
车不紧不慢的开着,到了人烟稀少的郊外就会发现,夏利车的后面始终不紧不慢地跟着一台面包车。
到了一个加油站,迟野下车加油。又去了趟厕所。出来时,风太大,所以他把衣服上的帽子遮在了头上,低着头回到了车里。
再往前开,就是盘山道,这是通往B市的必经之路。而迟野的姑姑家就在B市。
该不大。可后来迟野的问题越来越严重,从刚开始的勃起障碍发展到连亲吻爱抚都一概排斥。
看着都要抖散架了的小野,他只能握着拳头后退一步,微笑着说:“瞧我这记性,最近感冒了,差点传染给你。”
白威一笑特别阳光,让人有一种心安的感觉,所以迟野慢慢地平复下来。不过他压根没想到白威是在找借口,不怎么抖了,就傻呼呼地问:“你吃药没?得多喝水!”
白少爷还在笑:“挺挺就过去了,不用吃药。”
又过了几天,常青带迟野出现在大街上。俩人先是去了饭店,在包间里,常主席要去亲迟野。小公子拼命地挣扎,结果常主席的脸差点被挠成土豆丝。
看来小孩发现了跟在身后的面包车,越来越快。
而面包车也开始加速行驶。
当夏利再次转过一个山角后,只听“咣”的一声巨响,接着就是“轰隆哗啦”的水声。
面包车也转过来后,车上的人发现道路挨着悬崖一旁的护栏被撞开了一个巨口,夏利已经没了踪影……
这个路段一直是事故多发地带。尤其现在正是雨水多的季节,车要是掉到悬崖之下的湍急的河水中,车里的人多半要被冲得没了影子。
“啪”的一声,一大嘴巴糊在了迟野的脸上,把孩子打得一个趔趄。
上菜的服务员被这阵势吓坏了,赶紧退了出去。门口有几个食客顺着门缝看热闹。
“妈逼的,给你脸了是吧!是个什么东西?让人操的烂货,玩你是看得起你!我要是不管你了,你连个臭要饭的都不如,现在他妈赶紧给我滚!老子还不稀罕玩你了!”
迟野捂着脸从包房里跑了出去。
常主席余怒未消,还一个人在包房里骂骂咧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