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事,你一会把楼下的地收拾下啊!”
打发走保安。常青回身把缩成一团的小孩重新抱回到床上,架起双腿,又恶狠狠地将勃起的下身捅了进去!
“老子就操你了!说!还敢动歪心眼不?”
下身的刺痛慢慢复苏了迟野的神智。上方男人滴落下来的汗液和刺鼻的男性麝臭味提醒着他还活着,所有的恐惧再次化成泪水喷涌出来。
常青放缓下身的动作,密实地贴在他的身上,伸出厚实的舌头将咸湿的泪水细细地舔吮干净。
拉回来。迟野已经成了没魂的娃娃!
他是个早产儿,打小爸妈连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碰他。
可今天被姓常的又打又操又吓的,这么的一条龙服务小公子头一次经历。刚才因为凌辱的激愤鼓起的杀人的勇气已经荡然无存。
常青在他眼中一直是个俗鄙的马屁精,没事老去他们家晃,点头哈腰的样子让人见一次烦一次。自己家出事的时候,听叔叔们说就是他检举材料交得最勤。因为他,爸爸的案子注定不能翻身。于是常青的名头上又多了个卑鄙小人。
可现在剥掉了层层伪装的外衣,迟野才猛然发现这就是个没人性的魔鬼。迟野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深深的恐惧。
“你要做个乖孩子,听话就不会吃苦头,别惹你常哥生气,不然就整死你!”
常青透过那双惊恐大眼睛,满意地验收了自己的威慑力。
常青是干什么的?他从一堆臭苦力中爬上来,靠的可不单是手腕,没有点狠劲,那些粗犷的建筑工人有几个是服管的?收拾个花骨朵简直小菜一碟。
今天不把小崽子撸吧平了,就是在自己身边按个定时炸弹。
这时楼下的保安上来敲门。
刚才酒楼送菜来。保安把吃的放到直达卧室的小型升降器里,然后按了电铃,却不见楼上的有反映。正纳闷呢,楼上就下起了花盆雨。保安怕出事,连忙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