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小伙伴上完厕所后,又丢下小金鱼迫不及待回去玩耍。
被丢下小金鱼闷闷不乐,独自人在洗漱台前洗手。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有人从身后捂住他嘴巴,将他把扛起来跑走。
小金鱼想到这事,心里有些难过。
随身背着小挎包和手表都被骆延川丢掉,好在他听舅舅话,每天洗完澡都会把小黑卡还别在内裤上方……
舅舅说,只要小黑卡在,无论自己在哪里都不会走丢。
小金鱼安分点点头。
三秒后,黏在嘴巴上胶带瞬而下,有点火辣辣疼。
小金鱼抿抿唇,又低又软地喊,“……延川哥哥。”
虽然两人差二十来岁年纪,但要按照家族遗留辈分来说,确实是旁支兄弟关系。
小金鱼从小到大和骆延川接触不多,但他认得这个人。
道下水管道都堵住。
楼地面污水堪堪漫过木质门槛,在夜里静静地散发出恶臭。
小金鱼乖乖巧巧地缩在张掉皮沙发上,双手双脚被捆绑,嘴上还贴着道胶带,他警惕地看着那道被拉起铁门。
他脑海中不断回应着施允南说过那些话,试图将恐惧转变为勇气。
——啪嗒。
而且,小舅舅刚才在电话里保证过——他只要勇敢个晚上,明天就能见到小舅舅他们。
咕噜噜。
正想着,小金鱼肚子就发出阵明显而急切声音。
旁骆延川听见这声动静,冷冷地看过去,嗤
骆延川听见这声‘哥哥’,眸底冷硬凝瞬,随即就变本加厉地回拒,“少在这儿给装乖讨好,可担不起这小少爷你这声。”
“……”
小金鱼听见他语气,又看见自己被捆绑住双手双脚,还是有些委屈和害怕。
今天夏令营学习结束得早,所以在同学们撒娇请求下,领队老师们就决定带他们去楼玩乐区。
原本小金鱼在海洋球区里玩得好好,但是和他住屋小伙伴突然说尿急想要上厕所,硬要拉着他起去。
屋外响起踩水声,道熟悉身影出现在铁门外,生锈推拉门发出阵又阵尖锐刺耳摩擦声。
骆延川摘下自己宽大遮脸帽,摆着张阴沉沉臭脸关上第二道铁门。
他嘴巴和下巴周围长满青色胡渣,脸颊两侧也继续瘦得凹下去,眼里布满红血丝,而眼下是化不开黑眼圈……
不过半个月功夫,早已经看不出往日‘富家少爷’半点风采,就像他在电话里表述——已然成不折不扣亡命徒。
骆延川走到小金鱼身前,用沙哑嗓音威胁,“现在摘你胶带,不准大吼大叫,知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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