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京大酒店宴会厅里,场光鲜亮丽酒宴即将举行。
施老爷子拄着拐杖环视圈,如鹰般犀利眼里总算露出点满意。
施允南把玩着骆令声手指,企图从中获取些安定力量,“只觉得,简简单单破产太便宜他们。”
他眸底蕴着凌厉,“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东西被点点地剥夺而无能为力,这样才能将痛苦最大化。”
他要让谢可越和谢薇自以为‘胜券在握’东西,到头来都是竹篮打水场空!
至于施老爷子和施盛这对同样烂到骨子里父子,他们不是爱惜面子吗?那他就得将对方面子当着众人面踩到泥地里!
施允南微微稳下心神,“骆令声,和哥要自己解决施家那边人,也算给妈个迟到交代。”
“……这件事不能就这算!”
施允南深呼吸口气,骨子里那股不羁‘报复’又涌出来,“有些东西,即便不稀罕,也不能让那对母子得到。”
骆令声完全不觉得施允南想法有问题。
说得难听些,施盛出轨事本就不值得原谅,而且谢薇当年做法,算得上间接性地害施允南和温亦北母亲。
哪个孩子会无动于衷?
温亦北强忍着胃部不适和施允南倾诉过后,就又沉沉地睡过去。
施允南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见骆令声还独自人坐在走廊里等待。
两人对上视线,骆令声注意到施允南泛红复杂眼色,眉心拧起,“允南,你哥和你说什?”
施允南走近,坐在他边上休息椅上,“……骆令声。”
“在。”
“不过,需要有人帮盯着谢薇和施盛,再去查些事情。”
骆令声明白施允南想法,颔首,“好,让秦简找几个可靠人帮你们。”
“嗯。”
……
半个月后。
更别说,施老爷子这十几年来对于谢可越明目张胆偏爱,施允南和温亦北忍到现在才发作,已经算得上仁至义尽。
“出手帮你?”骆令声问话。
对骆氏来说,施家顶多称得上只肥硕老鼠,确有个几两肉,但真要收拾起来也不是什难事。
“不用。”施允南摇摇头,“你和骆氏出手难免落人口舌,以后在背后嚼是非。”
“无所谓。”骆令声不在意这些。
骆令声调转轮椅面对他,语气低缓,“快三点,是不是累?”
施允南摇摇头,“不困。”
他刚从温亦北口中得知前尘往事,哪里还有心思睡得着觉?
骆令声没有急着问话,只是静静地陪着施允南待会儿。
也不知道过多久,整理好思绪施允南才开口将切事情都告诉骆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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