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子,你咋回事?被个小姑娘按在沙发上。”
“哈哈哈哈,小七你别看见妞就成软脚虾,身子骨是不是都软?”
这些人还没意识到黄毛是被顾稚之压制起不来,以为他在闹着玩。
黄毛挣扎脸都红,忍不住喊,“妈,放开。”
顾稚之道:“给朋友道歉。”
顾稚之语气也不太好,又转向黄毛,“朋友怎你?要被你按在沙发上让她陪酒,她是没跟你好好道歉还是没赔偿你?”
“哟,她胆子还挺大,还这跟们说话。”
“装吧,谁不知道她演戏不好就喜欢哭哭啼啼,哈哈哈哈。”
“小美人可千万别哭,要不别演戏,跟算……”
“哈哈哈哈。”
“还真有点眼熟啊……”
“艹,这不是顾稚之吗?你们之前谁还嚷嚷着她长得不错,想泡她来着。”
“还真是顾稚之,她这脸还真他妈好看,她来这里干什?”
闻松泉终于听不下去,脸黑如碳,踹在面前大理石桌上,“都他妈把嘴巴闭上。”
又扭头看顾稚之,语气凶狠,“你他妈跑进来干什?想死是不是?”
子,直接卡得翻白眼,呛得他使劲咳嗽。
包厢里人都被这变故惊呆。
顾稚之拉起梁霜霜。
梁霜霜发现是顾稚之,有些急,“不是不让你来,让你打电话报警就行吗,万给娱记蹲到,网上又要组团来黑你。”
“没事。”
周围人笑得更大声。
黄毛气道:“是她在楼下先撞到,把酒水泼到身上来。”
“那她跟同你道歉没?”
黄牛噎下,没说话。
顾稚之道:“所以她已经给你道歉过,也好言好语表示赔偿,但是你怎做?你把个弱女子压在沙发上?你知道刚才你那个姿势已经意味着耍流氓吗?所以
这就是群整天没事就泡妞泡吧富二代富三代们。
黄毛也受不住被顾稚之扔地上委屈。
伸手想把顾稚之压在沙发上。
他手还没碰到顾稚之,被顾稚之拽住他衣领直接给他按在沙发上。
明明那娇小身子,却愣是被她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黄毛使出吃奶劲儿都挣不脱,感觉浑身无力。
这人是有病吧?
顾稚之觉得他有,bao躁症。
怎最近碰上人,都有奇怪病症。
先是情感冷漠症,这又出来个,bao躁症。
“眼瞎?没看见进来救人?”
顾稚之从来没在意过黑粉。
黑粉蹦跶,她心跳都不带多蹦下。
“你他妈谁!”黄毛从地上蹦起来。
顾稚之这才发现他还挺年轻,五官不错,应该跟她差不多年纪。
“这妞有点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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