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那边有点事。”顾笙说。
薄溪云之前听他说过,二哥假期自己在搞游戏直播,好像数据还挺不错。
他也知道,像这种有假期节日是最好直播时候
几人又商量下,顾笙道:“等着再去问问奶奶她们吧。”
薄溪云点头:“回去也再找下,看有没有遗漏卡片。”
鱼锅已经上来,三人也暂时结束这个话题,开始专心用餐。
吃完饭,他们便准备去看花灯展。
花灯展规模相当隆重,在个占地很大植物园里,相应,植物园位置就有些偏远。
“哎……”
顾笙更奇怪。
旁易钟深忽然开口:“其他署名礼物整理过?有缺谁吗?”
顾笙也恍然。
对哦,家里人数是固定,只要看缺谁,这份没署名应该就是吧。
薄溪云点头:“而且好像每年都有份。”
他之所以说是“套”,而没有说“个”,正是因为如此。
似乎并不是偶尔遗漏,而是个人直没有署名。
“不应该呀。”
顾笙摸着下巴,说。
些祝福与寄语。
这也是薄溪云整理礼物来源依据。
薄薄纸页上都是手写字体,字里行间,满是对少年美好希冀。
薄溪云张张在读这些贺卡和信件时,几乎都像是回到礼物被准备好那天。
尤其是顾笙,他和薄溪云差年纪小,贺卡上字迹也是逐渐从稚嫩变得成熟。
为此,三人还特意提前晚餐时间。从吃饭商场开过去,也要大半个小时左右。
不过在三人走去地下停车场时候,顾笙忽然接到电话。
电话是他朋友打来,起初,顾笙还没说什,只让对方自己解决。
但等电话第三次打来时候,连薄溪云都察觉不对。
“是有什事情吗?”
薄溪云点头。
正如易钟深所料,少年果然整理好每年礼物清单。
但他又道:“没有缺谁。”
“而且,有长辈每年会送不只个礼盒。”
这样来,就没办法按照排除法来确认没署名是谁。
“记得每年,大家都会给你写贺卡。小时候,妈还每年都会提醒。”
顾笙想想,问。
“会不会是贺卡掉出来?比如贺卡被贴在礼盒最外侧,只被包装纸裹住,拆得时候,就可能会掉出来。”
薄溪云蹙眉,摇摇头。
“在柜子里也没看到单独贺卡。”
礼物无形地抹去间隙。
像是他陪着薄溪云起长大。
不过薄溪云今天要说,是另件事。
“在那些礼盒里,还发现套没有署名礼物。”
顾笙也有些意外:“没有署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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