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瑶含糊道：“也没有，很锻炼人。”
只是关于钱恒这个话题，梁依然似乎十分有兴趣，并没有因为成瑶
冷淡而偃旗息鼓，她语气轻松熟稔：“钱恒就是这样，以前大学里就这样，为人冷冷淡淡，嘴巴很毒，但是人不坏，业务能力非常强，敬业到让人都汗颜。”她笑笑，不自觉语气里就带
点无奈纵容，“他这种男人，有能力，但个性太强，也不知道去周旋下人情世故，整个人太刚硬。”说到这里，她看
眼成瑶，“你们这些年轻小姑娘可能没法和他相处好，平时他要是说什
尖锐话，你们也别往心里去，
认识他很多年，他就这德行。你看今天入伙，他竟然就早上时候和打五分钟照面，冷冰冰说句欢迎……”
虽然听起来是劝慰成瑶话，然而成瑶点也高兴不起来。谭颖八卦天线没有出错，这位女par显然确实是为钱恒而来，她也不吝啬于公开自己司马昭之心，接连与几个同事聊天中，都毫不掩盖自己与钱恒熟稔和亲昵，这番关心话语，听起来简直像是善解人意妻子替嘴笨爱得罪人丈夫解释误会说辞模样。
再听听君恒所里上下口风，仅仅半天时间，大家就从单纯八卦变得赫然有种起帮着梁par助力钱par脱单使命感。
不太妙。
梁par，不知道会不会后悔……”
“你未嫁未娶，没准大家起工作日久生情呢，你们也别瞎操心，还是先想想自己怎脱单吧。”
……
同事们谈论热火朝天，成瑶内心却充满难言复杂。
在梁依然自信优雅地和大家打着招呼刹那，成瑶清楚地看到自己和她之间差距。明明她才是被钱恒喜欢那个，然而面对梁依然，成瑶竟然生出自卑。那种除感情之外，纯事业上自卑。她无法想象，如果她在法庭上遭遇梁依然，她是否会被打措手不及难看收场？
只是面对这种情况，成瑶点办法也没有。她总不能跳出来大声呼喊，才是钱恒
君恒此前合伙人，只有位女性，年龄比成瑶大整整轮。梁依然是第个与钱恒吴君年龄相仿女合伙人，而也是这时，成瑶才如此鲜明地看到自己和钱恒，和梁依然之间距离。
说起来有点酸，但成瑶确实瞬间，就连她自己也觉得，不论怎看，都是梁依然和钱恒更配。
——
梁依然不知道成瑶内心弯弯绕绕，她在文印室偶遇成瑶，两人同时等着不同两台打印机里文件，梁依然自然而然也对成瑶笑着打招呼。
“你是跟着钱恒吧？”她眉眼精致，“跟着他很辛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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