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说?”
包锐摸摸下巴:“钱par对说,这五个案子不准输,输今年年终奖就没。而且不仅要赢,还要赢得让对方点面子没有,让尽情放飞自,得罪对方也没事,最好狠狠羞辱对方,把自己负面情绪全部发泄到对方身上……”包锐说到这里,突然灵光现,他拍大腿,语气激动,“知道!知道钱par为什让接这种案子!”
成瑶下意识缩缩脑袋,这刻,她心里糅杂着感动和酸涩。原来钱恒都记着,他那句“好”,原来是这个意思。
虽然这行为听起来简直幼稚,好像自己罩人被人欺负,就派手下别打手把对方欺负回来。但成瑶却内心竟然觉得十分受用。
成瑶以前遭到骚扰被姚峰敷衍时候,曾经用“善恶终有报”来安慰自己,但现在才发现,这种鸡汤喝百碗,都不如钱恒这种简单粗,bao处理来强。
“时之间竟然觉得自己像个左右君王做出昏庸决定红颜祸水啊!只可惜是男人!只可惜已经结婚!哎!”
“……”
包锐,你这话语里真实惋惜到底是怎回事?!
“只是钱par定是太日理万机!他根本记错好吗?!”包锐惋惜道,“陪老婆都去有五次日本!日本去都不想再去!环球影城也都陪老婆二刷过!”他嘀咕道,“要不这样吧,下次找个机会,暗示下钱par,其实想去是泰国?既然就是为奖励才去日本,那只要机票还没订,钱par定愿意改地方!尤其泰国消费比日本低多!去个普吉岛之类团建,更省钱!”
虽然普吉岛自己也没去过,但不知道为什,成瑶更想去看看钱恒形容日本,她心里有些惋惜地想,既然包锐去过,那恐怕这次团建,是要改地方。
太解气。
成瑶不得不承认,钱恒作为老板,对自己这个下属是非常好。只是真奇怪啊,还是不
包锐还在犹自激情澎湃:“说实话,钱par出差回来后,连续丢五个标额只有三四百万左右案子给,心里是拒绝。但现在想想,这里面定蕴含着钱par深意!”
谭颖有些好奇:“才三四百万标额啊?什方向案子啊?”
“都是继承法方面。”包锐抓抓头,“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对方客户辩护律师都是同个人。”
谭颖随口问道:“谁啊?”
“叫姚峰。”包锐有些不解,“听都没听过,要不是在圈内打听下确保他和钱par没交集,还以为这人欠钱par五百万呢。不过听说这人人品不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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