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她
专业领域是家事法律，你要什
时候离婚，可以找她。
作为老板，允许她给你打个折。”
吴晨这下对被怼哑口无言，连点面还没上，就硬着头皮尴尬地寻
个临时开会借口，灰溜溜地走。
瞪着眼睛见鬼似看着钱恒。
“她都说她不从事金融诈骗领域业务，你还硬逼着她给你提法律意见，那你有胃病时候，怎不去找肛肠科医生给你看病呢？”
这话太毒，吴晨
下子张脸涨得通红。
钱恒轻易不出手，出手必伤人，他不顾吴晨发青脸色，继续道：“肛肠科医生不会给胃病病人诊断，那是因为这是对职业和病人负责任，不同法律领域也是。何况，就算去看肛肠科医生，也要挂号吧，你呢，分钱不付，还逼着人家给你建议？”钱恒指指成瑶，“她上辈子造什孽，欠你什？”
对于钱恒话，吴晨根本没有任何招架之力，他只能梗着脖子道：“你是谁啊你，和老同学聊天，你凭什多管什闲事。”
“凭是她老板。”钱恒十分冷酷，“凭花钱买她时间。不允许她在你这样人身上浪费时间。”
不知道为什，成瑶这刻几乎要屏住呼吸，她心扑通扑通剧烈跳着，因为紧张、因为惊讶，也因为……畅快。
作为律师以来，吴晨这种事，不是第次遇到，但成瑶从没有钱恒这样拒绝勇气。
在中国，大部分民众并不愿意为无形东西付费，譬如知识产权，譬如律师、会计师专业咨询服务。很多人不认可这种服务价值，总觉得既然认识，这种动动嘴皮子活儿，你看面子帮帮忙就行，收什钱啊。
“免费咨询？你也好意思开口？怎不直接大方点叫成瑶去喝西北风？每个人都和你这样想着免费咨询，律师这个职业就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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