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原本还想和甄凌提句,结果被陆难分心,就忘这件事。
“刚刚你又直在擦鼻涕,就想你会不会是感冒。”
甄凌慢半拍才把这些逻辑理顺,然后就“哇”声。
“鹤鹤好细心啊。”
这话倒是不假,林与鹤在整个学院都是公认适合做医生人,他成绩好,性格温柔,体贴又细心,总能把人照顾得很好。
坐他旁边祝博听见,直接上手摸摸甄凌额头和颈侧,却真摸到异样高温。
祝博惊讶:“不是,你真烧起来。”
“哎?可刚刚还好好……”
甄凌还是副呆呆模样,这下几人都看出他迟钝。
沈回溪直接拿起手机:“除发烧还有什症状?叫个黄团跑腿把药送来。”
林与鹤不清楚她态度为何会突然转变,也无心去细究。电话挂断之后没多久,地铁就到站。
林与鹤和舍友们块走进海底坎,迎面便是阵浓郁火锅香气。
那些乱七八糟思绪也暂时被压下去。
二十出头正是能吃时候,四个大男孩点餐点满满桌,几乎全是肉,单是摆出来就让人心情好不少。得知他们刚刚考完,店员还热情地在四个调料碗里用红辣椒油写四个字:考试必过。
顿饭吃得风卷残云,连林与鹤都被带着多吃些,整个人终于暖过来。
林与鹤听,却是好气又好笑:“这是重点吗?多喝点热水,会儿药送来就先把药吃。”
他又倒碗热水给甄凌,让对方吃东西之前涮下油。
“下次要是再头晕身子重就
等订好感冒药,又要来大杯热水,安顿好没什严重反应甄凌之后,几人才开始继续吃饭。
甄凌舍不得自己毛肚,换成清汤也坚持要吃,他边慢吞吞地吃着边好奇:“鹤鹤怎看出来感冒?”
他向发烧也不会脸红,外表看不出点异样,加上自己对各种症状感知也不敏锐,总是烧起来之后自己还不知道。
大学期间,甄凌三次感冒发烧,都是林与鹤先看出来。
林与鹤说:“今天考完出来,你靠在身上时候身子就有点沉,呼吸也重,应该是体力不支,但你自己没注意。”
林与鹤在蜀城长大,吃辣水平流。他对面甄凌就逊色许多,边吃边抽纸巾,鼻尖都被擦红。
林与鹤分心看他几次,觉得有些不对劲:“你怎?直在擦鼻子。”
“啊?”甄凌瓮声瓮气地说,“没事,调料弄得有点辣。”
林与鹤又看看他,却皱眉道:“你是不是感冒?”
甄凌愣愣,有点反应迟钝:“没有吧?自己没感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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