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并没有和对方解释，但既然章武撞见
警.察，他也应该知道自己安离开才对。
“那个药……”章武说
却是另外
件事，他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模糊下措辞，“你有察觉它影响吗？”
药？祁寄越听越糊涂，正想发问，却突然意识到什
。
他愣愣，难道是拳场之前给他下那个bsw991？
章武摸把自己发茬，叹口气，道：“小祁，你武哥读书不多，要是说话不好听让你觉得不舒服，你也别生
气。”
祁寄闻言，不由笑道：“那真是好巧，记得武哥之前直想学电工来着。”
“是啊，”章武搓搓粗糙大掌，难掩喜色，“而且那个技校特专业，之前不是和你说过嘛，想报那个万五班，直没凑够钱。结果等到那个技校才发现，万五那个老师就是这个技校毕业学生，这次真是赚大。”
祁寄也替人高兴：“那这个月就学成吗？”
“还有两个月，但要等年后分期学，就先来这边干活。”章武道，“正好清蒲湖这边在整修，临时搭建供电系统有时候会出问题，也能让练练手。”
“好，”祁寄松口气，“武哥没事就好。”
“怎会？”祁寄道，“武哥直说就好。”
章武最终下定决心，道：“那个药会让人完听从另个人命令，自己还察觉不出不对劲，相当于种思想上无条件服从，而且很难消除。你想想，现在有人在这对你吗？”
“换句话说……”他咬咬牙，终于将那个问题问出口，“你现在有主人吗？”
说到底，这其实也是他不对，因为不想再回忆拳场相关事，就彻底断所有联系。若是他当初能主动和章武联系，也不至于让对方等这久。
“能有什事，”章武挥挥手，道，“就是担心你。”
祁寄问：“？”
“对，”章武敛神色，问他，“这几个月你怎样？”
“也没事。”祁寄有些摸不着头脑，“出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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