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前去定好包间,室内是圆桌,祁寄被贺修叫过去,安排在自己左侧,他正想松口气,却见自己始终刻意避免直视男人开来座椅,坐在他左侧。
祁寄被惊得说话都有些磕绊:“裴,裴先生不和修哥坐在起吗?”
裴俞声抬头看他眼。
那视线太复杂,让人时难以读懂。况且在细读之前,祁寄已经个激灵,挪开视线。
他只听见男人道:“经纬在那边,方便剥蟹。”
最后,祁寄也只能掐住掌心,低应声。
好在他平时伪装习惯,即使疲惫,也总算能勉强应对。
祁寄被贺修派来人接到饭楼,这是家本帮菜馆,装潢精雅,透着水乡独有韵味。祁寄抵达后才发现,同用餐还有位贺修手下,名叫经纬。
贺修和裴俞声都在,为避开裴俞声,祁寄只能专注地听贺修介绍。
贺修说:“小经是本地人,这家店就是他推荐,做大闸蟹远近闻名。小经剥蟹技术也很好,正好能帮忙,就跟着起过来。”
地用这些事情挤掉不该去想事。
可喜可贺。
加上回到公司,精力被工作占据,祁寄很快度过个下午。傍晚,贺修打来电话,约他出去吃。
祁寄正要收拾东西离开公司,却听见贺修道:“对,裴二少说和你认识,也想起过来。”
听见这个名字,祁寄耳边“嗡”声,拼命拦截下午东西瞬间倾盆而下。
祁寄:“哦,好。”
他们落座,因着有个本地人,点菜和讲典故都很熟练,场面也很和睦。但祁寄坐在本该是主角两人中
经纬很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面相中带着江南特有秀气,闻言也只是腼腆地笑笑:“托贺队福,来蹭顿饭。”
祁寄面色不显,却照着小时贺修教他经验,发现对方黑色西装下处鼓鼓囊囊地方。
其实看中午阵势,祁寄也能猜出些端倪。跟着贺修人不仅是他手下,也起着保.镖作用,类似随身警卫。
再加上能直接和中将说上话,想来贺修也已经坐到个相当重要高层位置。
不过这些都和祁寄没什关系,他只和经纬简单打个招呼。
他下意识地想要拒绝,本能地不想再继续承受那种情绪被牵制感觉。仿佛理智根本无法受自己控制,只能被别人举动所操纵。
但话到嘴边,又停住。
祁寄清楚裴俞声和贺修两人关系——有裴中将在,他们肯定要加强联系,互惠互通。就算暂无利益往来,人脉积累也相当关键。
他怎能因为自己情绪妨碍两人正事?
何况自己想拒绝理由也根本摆不上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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