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明白为何上次连清来时会那样如临大敌,也清楚裴俞声究竟受多重打击。
“那次足足花三天,二哥才力竭被送去医院。”连清叹气,“所以临近忌日,才想提醒你们也多留意。”
医生有保密义务,祁寄也签合同。连清才把这件事告诉他们。听完原委,赵明臻神色愈发严肃,又详细交流过几个问题后,他便匆
“这个也不太清楚。”连清道,“退役后二哥就出国,这两年里他和国内联系很少,们怕揭人伤疤,也没有详细问过。”
“不过前两天二少妈妈还叮嘱过,说让们留意二哥情绪。猜大概是和这个日子有关。”
祁寄听着,又想起之前和许阿姨那次见面。
当时,许云池也同他说过,请他帮忙照顾裴俞声。
连清话还没说完:“而且当初二哥第次发作……其实就是在刚退役时候。”
居然会是这悲伤个故事。
赵明臻显然也有同感,他顿顿才道:“那二少……”
连清点头:“这件事对二哥打击很重。”
“所以刚刚想说,就算你不提,也要提醒你们。”他道,“温初明忌日快到,要多留意下二哥情绪。”
赵明臻惊:“就是最近?”
况紧急,最后,温初明直接把试图救他二哥推进海里。”
“队伍火力不足,只能先撤退。等大部队成功反攻,再去寻找温初明时,却已经找不到人。”
连清声音略显干涩。
“据抓获俘虏说,温初明被灌满腹开水,绑上石块……扔进海里。”
随着他讲述,周遭逐渐变得连呼吸声都几不可闻,室内寂静得可怕。
赵明臻问:“发作?”
“就是长时间失眠导致失控。”连清道,“之前他在别墅开严密模式把自己关起来,并不是第次。”
“真正第次发作是在两年前,二哥退役前后半个多月都没能睡着,失控后把所有靠近人都赶走,砸烂整个房子。”
祁寄指尖紧。
草莓奶盖还是热,贴在杯壁上手指却冷到失血色。
祁寄虽然没有开口,却也跟着望向连清。
他想起裴俞声近日离开,还有对方临走时拿走那枚胸针。
连清点头:“这周日。”
还剩三天。
赵明臻皱皱眉,问:“二少前两年在忌日前后有表现出什特殊反应吗?”
“事发后,部队在那片海域打捞整整三天,无所获。”
连清轻轻叹口气。
“到最后,他们也没能找到温初明尸体。”
祁寄沉默着,眼前又浮现出那张温柔清俊面容。
尽管已经解过些许事实,但他也没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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