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并非如此。祁寄依旧能感受到药效的残留,无论是清晨睡醒,或是不小心被人大力碰触……他依然会感受到过度敏感的不适。
而现在,当身上突然压下来一个身影,裸露的手腕直接被大力握住时,祁寄的皮肤瞬间生出了那种无法忽视的恼人颤栗感。
肢体的接触仿若肆虐的烈焰,火舌直接炙烤着过于敏感的皮肤。祁寄乍一惊醒,便本能地使出了格斗的招数,努力想将身上的人掀下去。
可他没能成功。
像是早有预料,对他的招数了如指掌,又像是实力碾压,对上危险性极强的杀招也不费吹灰之力。那人只花了两秒,就轻而易举地制服了试图挣扎的祁寄。
其实祁寄自己也清楚,如果说最开始还是因为不想错过这么宝贵的学习机会才不回去,但中途有一次集体休整,祁寄完有充足的时间,甚至还回家看了一眼刚从阿根廷飞回来的祁鸣宇,他最后却依然没有选择回别墅。
打心底里,祁寄仍然对这个不属于自己的地方怀有着难以消除的戒备。
不过已经签订好的合同,也不可能一味逃避,祁寄最终还是返回了那栋玫瑰别墅。
因为工作室举办了庆功宴,祁寄回来时已经很晚了,许叔下午问过他要不要去接,祁寄婉拒了,说不用麻烦,最后他是下了地铁后自己走回来的。
抵达别墅时已经将近十一点,原本就环境清幽的别墅更是静悄悄一片,因着过于宽敞的空间,走进来时甚至隐隐让人感觉能听到自己脚步的回声。
“呜……!”
双手手腕被交叠在头顶牢牢按住,胸前空门大开,根本毫无抵御之力,试图攻击的双腿也被一股无法抵抗的力量镇压,祁寄仰起脖颈艰难地喘息着,本就一片黑暗的视野隐隐被水汽模糊。
到底是……谁……
彻底的昏暗里,他隐约感觉到那人俯身下来,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间,竟是比大力碰触更能激出难以自持的颤抖。
那人气息微乱,却不是因为压制祁
祁寄回到一楼客卧,匆匆冲了个澡就躺下了。
临睡前,祁寄还安抚了一下好久没见的star,保证自己明天会看够三个小时的奶猫纪录片。等star的声音消失,没一会儿,忙碌已久的祁寄就被倦意拉入了梦乡。
他睡得很沉,长时间疲惫的身体和意识终于得以休息,如果真任由祁寄自己睡,他甚至能一连睡十几个小时,生物钟都叫不醒。
然而入睡后才不过两个小时,祁寄就突然被惊醒了。
拳场表演赛之后,他昏迷了接近一个月,之后又接受了赵医生的细心诊断和方位治疗,再加上这段日子上班忙碌了小半个月,这么长时间过去,那个药,本来应该已经彻底翻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