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线依旧低磁冷淡:“我知道你拿不出这么多钱,那就换一种方式来还。”
祁寄皱眉望着男人,似是不解,又带着明显的紧张不安,卷长的眼睫如蝶翼般轻.颤,像是直刷在人心尖。
“怎么……还?”
可惜烟雾升腾而起,缭绕于两人之间,祁寄也就没能看到那双他一向视为凶兽竖瞳的浅色眼眸中,那深藏的珍视。
“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份长期兼.职。”
,才把你认了出来。”
去他.妈.的预料,这他.妈怎么可能预料得准,他看见祁寄难受就根本什么都顾不了了。
“警.察布置需要时间,他们闯进来之后,现场肯定会很混乱。如果其他人拍到手,就有可能趁乱把你带走。你好歹也是我的员工,我才叫了价。”
即使经历过那么多可以用毫秒来计算的危急时刻,裴俞声此时的声音依旧有些微微发紧。
因为刚刚的过失引发出了对方的痛苦反应,他现在对早已权衡过百遍的最佳方案都产生了动摇。
他只听见男人沉沉地低笑了一声,语气仍是一贯的傲慢、自我、不着调。
和不容拒绝的势在必得。
“陪我,一夜五万。”
裴俞声能洞悉对手狡诈的攻心计,分辨同僚的真心或假意。却唯独无法提前演算祁寄的反应。
他舍不得这个小朋友再受一点疼。
对方承受得够多了,他怎么能再给人平添一道伤。
他给人包扎抹药都觉得心疼。
裴俞声深吸一口气,仍是神色无波,冷酷无情,活脱脱一副罪恶的资本家的模样:“但那些钱确实花出去了,三千七百万。刨去我和蒋夺的过节,折半算,就是一千三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