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果然传出个熟悉微哑年轻男声:“喂,哥?”
祁寄接过手机:“鸣宇。”
电话里继续道:“哥,到比赛地方,你在家里怎样?”
祁寄道:“挺好呀,你比赛好好加油,不用紧张,正常发挥,肯定没事。”
他对祁鸣宇说话时候,身上还带着些祁爸爸影子,贴心又温柔。
裴俞声最后选择征求专业人士意见。
黎辛杰得知这个情况之后,又仔细询问祁鸣宇相关信息以及兄弟两人日常相处,才最终点头:“电话可以接。”
毕竟除解除药效,他们还要为病人清醒之后生活考虑。
“不过最好不要聊太久,免得病人意外接触现实,导致不可控效果。”
裴俞声思考片刻,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
祁寄没告诉他。”
他看看手机:“这也不是第个电话。”
祁鸣宇之前就打来过不止次电话,但以祁寄这段时间状态,自然没办法接听。裴俞声找人以祁寄加班在忙为借口搪塞过几次。但这个理由能用两次,却不可能直糊弄下去。祁鸣宇执意要听祁寄亲自接电话,所以直锲而不舍地打过来。
这电话已经连续响过好几天。
如果是别人,不接也就不接,但祁鸣宇却是祁寄现在唯亲人,裴俞声没办法真置之不理。
两人聊几句,都是些很简单内容,裴俞声程陪同,电话打完,就把手机拿走。
祁寄躺回枕头上,小小地打个哈欠。
他没急着起床,这些天以来,在裴俞声反复安抚下,他终于放开
他们又聊许久,才结束这次病情讨论。
第二天,赵明臻和黎辛杰去准备相关药物及治疗方案,裴俞声则是凌晨就出门,等到临近中午祁寄睡醒时才回来。
裴俞声到二楼时,男孩才刚醒。他醒也没什起床气,就很乖地仰头看裴俞声,整个人看起来都软乎乎。
他现在这个性格,倒是和他柔软头发和耳朵很相配。
裴俞声把手机递给祁寄:“弟弟打来电话,他去参加比赛,想和你聊几句。”
赵明臻显然也想到这点,他迟疑道:“那小祁弟弟不久很久没联系上小祁?如果是去参加比赛话,他心情会不会受影响?”
裴俞声没说话,但也没有反驳。
他可以不在意祁鸣宇怎样,但祁鸣宇参加比赛如此重要,这又是祁寄不顾安危去会所挣钱都想弟弟能参加比赛。如果祁鸣宇真因为担心祁寄而考不好,最后伤心还会是祁寄。
任何会影响到祁寄事,裴俞声都不能不在意。
电话又陆陆续续响三次,才终于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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