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寄自己打两年多工挣钱,从来不做不平等交换。唯独对这位裴总,他甚至没有能力立即偿还。
祁寄越想越头疼,他熬个通宵,本身状态就不好,早早吃下那块糖并未起到什作用,这头晕,就显得脸色愈发苍白。
旁同事瞥见,被祁寄面无血色吓跳,忙问他:“小祁你怎,脸色这难看?”
祁寄回神,露出个礼貌微笑,他平日里掩饰多,现下倒也熟练:“没事,谢谢慧姐,就是早上没来得及吃早饭,等中午吃点
“那应该就是裴总,刚还有人看到他那个助理来着。哎对,说,距裴总上次来公司都得十几天吧?”
“那可不,两个多星期。”
“你们说总裁今天过来要做什啊,还是开会?”
“估计是新开发区事?公司把研究所人都挖好,结果现在地皮直找不到合适……”
新总裁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照理说他本该正常打卡上班,结果现在难得在公司露次面都成谈资。
调出来,剥颗抽屉里糖咬进嘴里,趁着这时间做几版设计发给甲方。
甲方们陆续回消息,两套定终稿,套没回复,另有套要改。祁寄记下修改意见,又花半小时调整公司工作模板,同事们才陆续进办公室。
奇怪是,以往总是八点左右到公司吴总监却直没有出现,直到九点人都齐,还不见她身影。
设计部昨天刚交个大任务,今早办公室气氛就显得有些懒散,再加上总监不在,同事们三三两两地闲谈着,还没正式进入工作状态。
祁寄正在调整色差,就听见旁边同事在聊天。
祁寄对八卦并不感兴趣,但裴俞声名字,却突然唤起他对昨晚记忆。
……他是怎进医院?
对医院本能抗拒盖过理智思考,再加上脑震荡后遗症和满身伤,以及之后被唤.醒糟糕回忆……直到现在,祁寄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对这位新任总裁,他或许比同事多几次接触,却也更看不透对方打算。
面不由分说地扣掉祁寄工资,转眼又掷千金地指他开豪酒。明明初次见面时还威压甚重,再见却好心地帮他解决那多麻烦。
“刚刚好像在大厦门口看见裴总,那辆深灰宾利慕尚是他车吧?”
“宾利?他上次开不是辉腾吗?”
“像裴总这种地位,出门肯定不止辆车吧,记得上个月还在公司门口见他从辆世爵c8上下来。”
“天,世爵c8?这车在整个s市也没几辆吧?这啥家庭啊,换车比换衣服都勤……”
“可能这就是传说中家里有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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