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过得很好。”
“会不怪自己。”
“但是,也不会忘记你,哥哥。”
说完这几句话,傅识则接过云厘手里白百何,工工整整摆在他墓前,语气轻松道:“弟妹给你带,你也好好照顾自己
而此刻,傅识则只能面对着个冰凉石块。
云厘心里说不出难受。
傅识则从旁边捡几片落叶,掸去墓上灰尘。
傅识则拉着云厘手:“哥,和你介绍下,这是女朋友。”
他语气轻松,就像在和个老朋友说话:“上次和你说过厘厘,和你说过,不想分手。”
“……”
他说这话时不带特殊情绪,径直启动车子。云厘说声“待会儿”,又下车,傅识则支在窗旁,在后视镜里看着云厘抱着束紫罗兰回来。
她把紫罗兰塞到傅识则怀里:“那送出第束花,给你,第二束再给江渊哥。”
傅识则笑:“不用。”
却还是把花接住,将塑料膜缕好,确保不会压到花瓣后才放到后座。
口牛奶,随意应道:“嗯。”
“那们待会儿要不去看看他?”留意到他目光,云厘迟疑道:“因为周周二要开会,周三就要走。”
云厘更加明确点自己意图:“以后都想陪你起去。”
傅识则手滞,玻璃瓶中装是巧克力牛奶,望过去,对面是云厘清澈眼睛。
生活各个方面,都已经有她身影。
云厘愣下,傅识则视线下垂:“们重新在起。”
“看到你日记,知道你想活着。”他停顿很长时间,看照片上江渊眼,唇角笑刺他下。
傅识则轻声道:“抱歉,没能让你活下来。”
空气压抑几秒。
“知道你不怪,江叔江姨也不怪。知道你不想人生塌糊涂。”他又沉默良久,才说道:“放心吧。”
公墓在南芜市郊区,云厘几乎没去扫过墓,进到园区后,她并没有看见其他人。
傅识则熟练地走到个位置,云厘低头看,不大不小墓碑上贴着江渊照片,噙着浅笑,正视着镜头。
云厘忽然觉得这个拍摄光线和手法、照片清晰度都很熟悉。
她想起傅识则身份证上证件照。
觉察到两个人证件照可能是起去拍。
他没思考,直接嗯声。
江渊葬在公墓,云厘在地图上挑半天,想沿途买束鲜花带过去,傅识则见她忙前忙后地收拾东西,自己坐在沙发上玩数独。
等云厘可以出门,已经三点出头。
在鲜花店门口停下,云厘挑束白百何,钻回到车里面。
傅识则扫眼,蓦然道:“你没送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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