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神间,她想起和傅识则初见那个夜晚,那时候男人脸色苍白,看起来羸弱而又脆弱,带着极强疏离感。
留意到她和自己离两步距离,傅识则停下脚步,侧身看她。
朝她伸出手。
安静几秒,耳机里传出他声音:“为什挑?”
本身他声线清冷,但说起话来却让她面红耳赤。
“……”
云厘默好阵,想不明白傅识则脑子是什做。
见云厘不吱声,傅识则继续道:“挑哪儿衣服?”
【嗯。在家里等你。】
盯着这条信息,云厘才意识到,他意思应该是两人块住在江南苑。
这次出差是两个正式员工加上她,共三人,如果她有住所话,另外两人在酒店住标间即可。
云厘想着这件事,随手从衣柜里拿些换洗衣物,和化妆包起放到小行李箱里。
在箱子前蹲会儿,她鬼鬼祟祟地起身,从自己上锁抽屉中拿出三个小袋子,谨慎地放在化妆包夹层里。
长读书时候朋友,还希望你不要误会。”
听这话,张妍忻对她态度,立马有个百八十度大转弯。
不仅日常对她百般照顾,年底去EAW出差时,也带上她。
云厘本来就打算回南芜找趟江渊父母,适逢这次机会,便定周末飞到南芜机票,同事张妍忻周才到南芜。
和傅识则说起要去南芜事情时,他直接回张图片,是他机票信息。
哪儿……衣服……
云厘瞪镜头眼,傅识则自觉地噤声。
飞机是周六大早,傅识则到云厘楼下接上她,便起打到机场。
飞行两个半小时,云厘重新站在通明宽敞南芜机场。
傅识则在她右前方拉着小行李箱,南芜已经是冬季,空气极寒,他穿着身黑色长风衣,看似瘦削,却让人不敢动他分毫。
过会儿,她又将换洗衣服全部拿出,在衣橱里面挑挑拣拣,放在身上来回比划。
期间傅识则给她打视频电话,对方把手机放在床边,他正坐在椅子上,手肘支在膝盖上,身体微俯看着镜头。
“你收拾好吗?”云厘做贼心虚,语气不自然道。
傅识则:“不用收,那边有衣服。”
云厘人还埋在衣柜里,随口应声:“哦……还在挑衣服。”
【起去。】
云厘怔,她这次过去是要见江渊父母,顿会,她回信息:【你去干嘛?你博士论文还没写完呢,去那边有工作在身。】
兴许是云厘拒绝态度太明显,傅识则回句:【不能去?】
这五个字看起来还有点委屈。
云厘没辙,只好说道:【到时候会很忙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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