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厘在原处坐几分钟,傅识则似乎是真睡。
抽屉没合紧,她拉开来,里面还放着那几盒安眠药,有两排已经空四分之三。
她默会儿,起身,去开水房打热水,和冷水兑到温度合适,端回到房间里。
她先浸湿纸巾给他擦擦脸,手从他细长睫毛移到俊挺鼻翼,再到薄薄唇上。
将被子掀开,云厘盯着他领口,犹豫会,还是伸手靠近。
“……”
云厘无言,耐着性子说:“你刚才说这个事情是没办法证明,这不就是跟让证明昨天吃饭个道理嘛。”
她说长串,傅识则却没听进去,自顾自地回答刚才问题:“亲下就不凶。”
“……”
他们已经走到汽车旁,云厘想把他塞进副驾驶里,傅识则却不依不饶,将她压在副驾驶外头,低声道:“那帮厘厘证明吧。”
云厘觉得傅识则真是醉成大糊涂蛋。
他松开云厘,换个方向勾过她脖子,又如法炮制地蹭蹭她右耳,语气讨饶似:“刚才和你说——别总是拒绝。”
“哪有总是?”云厘立马反驳,知道他今晚陪云永昌喝不少酒,她站在原处叹口气,转身看向他,问:“你胃难不难受,先不说话,送你回寝。”
“不难受。”傅识则面色平静,看过去极为正常。
如果不是他脖子泛着微红,云厘都分辨不出他喝酒。
解到第二粒纽扣时,她视线上移到他脸庞,想起今晚事情,她心里清楚虽然云永昌喜怒不形于色,但他应该是蛮喜欢傅识则。
两人关系就这更近步,她有种不真实感觉。
云厘亲亲他唇角,心无旁骛地给他解开上衣,用毛巾给他擦擦身。
轮到下半身时,云厘戳戳他:“把裤子脱再睡觉。”
她双手被他扣到车门,来不及做反应,那温热舌尖便舔她下唇,随即钻入她唇内,云厘被迫后仰着头回应他。
云厘载着傅识则去买点护肝药,在家里时候傅识则还努力控制自己清醒,到寝室后倒在床上便想睡觉。
“你先起来。”云厘拽拽他手臂,傅识则轻声道:“厘厘,别闹。”他将被子直接盖到肩膀处,像幼儿园里听话入睡孩子:“要睡会儿。”
“这是最后次喝酒,你知道吗?”云厘坐在他旁边,有些心疼地说道:“今晚都想和爸拼。”
他迷迷糊糊地唔声。
“你刚才凶。”
云厘:“……”
哦,还有他稀里糊涂话。
云厘像哄小孩:“怎会凶你。”
傅识则盯着她看好会儿,徐徐问道:“你要怎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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