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傅识则在作文、日记中都会写到自己有个哥哥。
即便没有血缘关系,江渊对他而言,已经是真正亲人。
他不想要自己哥哥出事。
他也很害怕自己哥哥出事。
每天到点,傅识则会走到江渊实验室,敲敲门
江渊知道,傅识则愿意把自己工作让给他。
还说得这委婉。
他心里觉得讽刺,吃饭动作慢慢地停下来。
直到两人陷入沉寂,他抬眸看眼傅识则:“阿则,不用。”
“自己可以做到。”江渊笑笑:“不要担心,你少熬点夜。”
这次割腕没有很深,只有浅浅道伤口,没有送到医院。
学校怕再出事,要求江渊休学段时间。
江渊不愿意,甚至说出要再割腕话语。
他父母苦苦央求,傅识则也找傅东升和陈今平帮忙,他才得以继续上学。
江渊父母拜托傅识则每天盯着他吃药。
,给你庆祝下。”
傅识则没觉得切有异常。江渊确诊后,他日常里有意识地都和对方吃饭,江渊还是整天笑着和他谈天说地。
直到那天江渊母亲给他打电话,说江渊在寝室里割腕。
傅识则当时整个脑海都空白,他跑下楼,骑着小龟到寝室楼下,楼下是警车和救护车,围许多学生。
江渊门口有很多人,辅导员,楼长,保安,医生。
那时候傅识则没有察觉出他语气异常,还认为他是如往常关心。
江渊父母只有个孩子。
在南芜期间,傅识则到江渊家去过很多次,二老待他宛若亲生儿子。
傅识则每天会和他们打电话说下江渊情况。
做这些事情,并非是由于他父母要求。
江渊变得十分消极,很少再笑。
他经常会进入比较恍惚状态,傅识则要喊他几声才会回过神。
吃药段时间后,江渊又会恢复正常,和傅识则相处也如既往。
傅识则问过他几次抑郁原因,江渊都只说是毕业压力太大。
花两个月时间熬夜,傅识则赶出篇论文,吃饭时候主动和江渊提起道:“那边有篇文章,已经写完送完编修,区杂志应该可以中。算法是你想,打算作写你名字,通讯挂你老板。史教授也同意。”
他僵在原处,腿似乎都不属于自己,挪到寝室门口。
江渊坐在床上,脸色惨白,医生正在给他缠纱布。
见到他,他冷漠地垂下眸,似乎完全不想有接触。傅识则走到他旁边,语气极为难过:“哥……”
听到这声称呼,江渊稍微有点触动,苦涩地说道:“抱歉。”
因为吃药后嗜睡,适逢江渊投稿时间,他私自停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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