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钟减速行走,到了将近十点钟,她才听到开门的声音。
两人视线交汇,傅识则在门口站了一会。
他慢慢走到她的身边,俯下身,手托住她的后脑带到自己怀里。
“他休不休学,待南芜还是西伏是他的自由,你别管。”
她难得表现出如此铜墙铁壁刀枪不入的模样,云永昌再说了几句后,怒气满腔直接定了当晚的飞机回去。
云永昌来去匆匆,却留下遍地凌乱。
他关上门的一刻,云厘才缓过来。
她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云厘并不害怕云永昌的反对,她也不在乎傅识则休不休学。
最糟糕的结果就是云永昌不喜欢傅识则,她熬个几年,云永昌被逼无奈也只能松口。
坐在沙发上,慢慢地,难过的情绪笼罩了云厘。
她打开手机,从晚饭后,傅识则一直没给她发信息。她输入几个字,又逐字删掉。
发了条信息告诉他云永昌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