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头,向上拉住她手,带到自己唇边吻下。
看完才挡眼睛。
也只有她才做得出来。
“不用。”他说后,云厘定在原处,只是转过身,身后传来他换衣服声音。
云厘心如擂鼓,不会儿,他递条毛巾给她,自己坐到床边上。
“帮擦下头发?”
他可能会频繁地伤害她,本质上与那个变态狂也没有区别。
洗完澡,傅识则才发觉自己没拿衣服进去,他皱皱眉,用浴巾围下。
回房间时,云厘还在,正端详着床头那个香薰。
“……”
他忘这件事。
这里?
床上?
床上!!!!
云厘不是小孩子,该有画面都如数呈现在脑海中。她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他们在起时间太短。云厘用没得商量语气:“以后再招待吧。”
“……”
云厘挨在他身后,从上往下可以看见他敞开领子,她慢慢地擦着他发,正人君子道:“你扣子没系好。”
“今天下午五点十七分,有人说要当最解人。”傅识则淡定地复述她话,将她手拉到自己衣领上,“现在不需要解?”
“……”
云厘比他还淡定,从后方将他第个纽扣系好。
她慢慢地擦拭着他头发,动作很轻,傅识则视线被毛巾挡住,感受到她在身后温度。房间里安静,方才无限旖旎转瞬变成此刻温馨。
“你洗好,这个香薰……”云厘转过头,见到他赤裸胸膛,水珠还顺着他发滴在身上和地板上,男人眉眼沾湿气,寡淡中带点柔和。
“那人被警察抓,顺带去要回来。”傅识则泰然自若道,走到衣柜前拿套睡衣。
云厘半天没回过神,盯着傅识则后背,水凝珠沾在白得过分皮肤上,他侧过头,浸润发贴着颊,云厘直勾勾地盯着那滴水顺着脖颈滑到锁骨侧,再往下滑到胸膛,腹部,止于白色浴巾。
“还没看够?”他拿着睡衣,话中带着蛊惑,“靠近点儿看。”
云厘失措地用手挡住眼睛:“现在出去。”
傅识则已经阖上眼,她这说,他又睁开眼睛,头埋进她发中:“不仅是招待,以后要好好对你。”
他搂着怀里人,脑中却不断重播她遇事儿场景,难以言喻窒息感。
困意很盛,傅识则却睡不着。他干脆起身去洗澡。热水冲在身上时候,他想起傅东升特意跑去给云厘买礼物。
那是件稀松平常事情,很多人初次见到男方父母,对方都会送见面礼。
只是这样件事情,让他意识到,类似再正常不过事件,以他过去状态都是很难给云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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