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衣摇
摇头，定
下神，又摇摇头：“不对。”
慕瑶扭头看他，眸中疑惑。
“你再想想，从阿声小时候开始想，想到现在。”
“……”慕瑶顺着他
话回想，从他初入慕家，扎上发带，长大，陪她历练，被旁人轻侮
“娘从匣子里取条发带，当着
面，给阿声把头发扎起来，扎得很慢。梳好头以后，她就开始咳嗽，咳好阵，才扶着阿声肩膀，对他说，‘无论如何，这个发带不能摘下来，知道吗？’”
柳拂衣皱皱眉：“这发带……”
“只知道，不是普通发带，扎上以后，除非他自己摘，否则便不会掉下来。”
“然后呢？”
“然后……”她用力回忆着，眉头深深蹙起，“然后，娘把阿声牵过来，对着说，‘瑶儿看着弟弟，不能让他把发带摘下来’，还让对着那面刻着慕家家训墙立个誓。”
究竟如何？”
“听爹娘说，阿声是三岁上让他们从妖怪窝里捡出来，当时孩子父母至亲皆不在。”
柳拂衣捏着自己手指声不响，他只在遇到棘手问题时，才会露出这样动作。
他沉吟半晌：“……这事情，你怎
从未跟提起过？”
慕瑶眼里含点忧愁水色，在月色下亮闪闪：“非但没跟你说过，外头人，个也不知道——从小将阿声当做亲弟弟养，也不想让他在外面看别人脸色。后来家里出事，每天焦头烂额，也顾不上想这件事。”
“在那面墙下誓言，终身不能有违，直印象深刻，后来待阿声与亲近，便让他答应决不取下发带，这多年，直耳提面命……”
柳拂衣叹口气：“你就没有问你娘吗？这个发带到底做什用，为什不能卸下来？”
“娘对说过，阿声救出来之前，让个妖物注入妖力，体格并非普通孩童，性格也比旁人更加偏激。要多加引导，否则易行差走偏，切记切记。”
柳拂衣顿顿：“那就是约束、规范意思？”
慕瑶点点头，想到那个月夜，慕声在她面前露出爪牙，心中阵冰凉，“到底，是这个姐姐没做好。”
“……”柳拂衣沉默半晌，安慰地揽住她肩膀，“你还知道什，若是不介意，就说出来，帮你想。”
慕瑶靠在他怀里，顿顿：“你记得阿声头上那个发带吗？”
“嗯。”
她眼中微有茫然：“小时候，有日，娘把叫到房间。当时阿声还小，坐在椅子上，脚都挨不到地。依稀记得——那时他头发是披在肩上，眉眼又柔，看起来像个小女孩。”
“嗯。”柳拂衣轻拍着她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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