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振却听得头皮紧。
山中行军很讲究前后人站位,毕竟疾行时候,旦人走丢前后也有个照应。般情况下,不会出现二十几个人越位前行情况。
若这兵卒说得是真,那队尾那些人都到哪里去?就算山里有野兽觅食拖拽,也不会凭空消失二十来号人啊!
裘振此时再抬头缓望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越过王八盖平地,来到处
不过他来这个地方横七竖八倒着几个草人,其中个正好立在他对面。
那兵卒被尿憋得甚急,只先脱裤子放水。可是伴着哗啦啦水声,他跟面前草人正好对眼儿。
此时,月光皎洁,挥洒大地,那兵卒也快要尿完,可是却突然浑身打个激灵——这草人眼儿……怎还会动?
他表情愈加惊恐,正要开口猛呼来人时,眼角余光瞟到旁个草人突然猛然站起,来到他身后捂住他嘴巴。
而立在他面前那个,翻着雪白眼,将冰凉匕首下子插在他心脏处。
。
等他们到达迁西粮草营时候,正好是深夜。
如此疾行突袭,正好可以将睡梦中迁西兵卒炸得魂飞魄散。
毕竟现在世人眼光都聚焦在有赵栋把守经州,本可以驰援迁西迁北大营也早已经开拔奔赴经州。
现在,这个迁西粮草营就是瓮中之鳖,只等他带人烈火烹油,好好煎炸入味。
这个兵卒临死前听到最后句就是:“敢在老子身上尿尿!找死!”
夜幕低垂,深林树影晃动,这巨蛇般队尾,不知从什时候起,陆陆续续“掉”不少人。
当队伍越闯过“王八盖”时,李新身后有兵卒跑过来慌忙禀报:“启禀头领,这……这山里好像有鬼打墙……”
李新瞪眼,伸脚将他踹倒:“说得什鬼话?你敢动摇军心,信不信刀劈死你!”
那兵卒哭丧着脸道:“李头领,身后原先不下二十多个弟兄,可是方才回头时,却突然发现个人都没有。方才他们明明没有越过,不知什时候,人都没……莫不是天太黑……他们迷路?”
想到之前线报说,那茂祥钱庄似乎还往迁西粮草营里运送银车,裘振心里就阵激动。
他们这次来,带不走太多东西,只能放火烧粮,断赵栋粮草。不过那些银子,定要全部带走。
想到这,他拒绝部下李新在这里稍事休整提议,只让大队人马不要耽搁时间,继续前行。
因为是偷袭,虽然已经入夜,他们也都没有点燃篝火,只借着天上月色前行。
个兵卒走半,有些尿意,便独自走出队伍,寻个僻静树根处好好松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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