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抬头动动光秃秃小手指残指:“因为好赌,差点误大事。为戒赌,自断小指,早就几十年不玩。”
韩临风却摇摇头,探身道:“先生并非戒赌,而是嗜好上另种赌,无需骰子骨牌,玩法却更刺激豪迈……”
游山樾弯着腰,慢慢直起来,眯眼道:“哦?愿闻其详……”
韩临风亲自给他奉杯水酒:“先生富可敌国,若是普通牌九有什稀奇,若是先生您,要赌……就赌这天下江山!”
游山樾闻听此言,藏在皱褶里眼再次紧紧眯上:“世子这话从何说起?”
于是便跟着他们来到此处试探下。
反正无聊,自当消磨时光。
没想到自己刚刚坐定,就被这世子所带美人发现。
他身边女人都如此机敏,足以见此人有过人之处,并非传闻中废物点心。
想到这,游山樾开口问道:“依着你身份,似乎不该跟曹盛过从甚密吧?”
韩临风镇定自若道:“大哥直认为先生您与其他豪绅样,是因为心怀故土,才慷慨私助义军。可是依着你与大哥私交,怎能不知裘振篡权底细?可是,在嘉勇州之后,您又是第个资助裘振。依着线报,你资助钱银甚至比以前资助曹大哥还要多!想必是您认为裘振是能赢好牌,这才加大赌资吧?”
游山樾哈哈笑,不由得重新打量起这个臭名远播纨绔子弟:“依着世子心机城府,名声怎会如此不堪?世人都瞎眼,误将雄鹰看作家雀……”
就连与他相交多年曹盛都没看出自己心思,可是这个刚刚跟他见面年轻人却语道破,可见此人眼光毒辣。
不过,游山樾却并不认,道:“不过你说更看好裘振,何以见得?”
韩临风又道:“方才老先生不是看曹公劝阻你支援裘振信,态度就骤然转冷吗?毕竟曹公现在身体欠奉,应该已经不在老先生牌桌上。不过,上次玩这种赌局,还是奇货可居吕不韦,他虽然看似大赢把,最后还是落得满盘皆输下场。怕先生您旦下注赌错,丢就不是手指
韩临风微微笑:“依着游老先生身家,似乎也不该跟大哥过从甚密,能问句为何吗?”
游山樾喝口酒盅里酒,撩起眼皮道:“身为大魏朝子民,自然是心怀故土梦,既然你都是曹公故人,世子也应该也不会跟官府检举吧?”
韩临风抬眼看他,淡淡道:”只怕先生用意并非心怀故土那单纯吧?”
游山樾闻言,倒是好奇地问:“您这话怎讲?”
韩临风看他断指,道:“老先生年轻时似乎曾经嗜好赌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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