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擦擦汗,他还要沉下心应答。自然而然地便将韩临风那日所说未雨绸缪,水车共用之策写在纸上。
当然,他也很想针砭时弊,可以是又想到姐姐恳切之言,于是又打消念头,务求中规中矩。
其实自从那次世子跟他说彦县水患后,他倒是有意无意地看些关于农田水利书籍,对于这方面,已经不
她连问都没问应考情形,只是希望弟弟能够保持平常心。
本以为归雁会排斥入府,她也想好,让厨子到时候将酒菜送到苏家小院就好。
没想到归雁竟然没有反驳,看那意思,并不排斥入府。
落云有些意外,心里更是沉,看来他考得比预想还糟糕,这孩子,怎看上去略微反常呢!
可待回世子府时,还没等酒菜铺摆,归雁便迫不及待跟姐姐小声道:“姐姐,你猜这次考题是什?”
活这大,却才发现,自己嫁这个男人当真是个百变妖孽!
她起初以为他是纨绔,可后来发现他深藏不露另面。
而在品行上,她向认为他是谦谦君子,可是婚后才发现,他说不定还真是个纨绔色胚子!
先前他红颜无数,谁也说不好那是假戏,还是真做。
这突如其来亲昵让人有些措手不及。
苏落云有些失笑:“这上哪里猜去,考得很生僻?”
归雁强自抑略微激动心,小声道:“默背类自不必说,都是先生让熟背。可是时务那章……考竟然就是农田水务!”
当试卷展开时,归雁万万没想到草包姐夫当日跟他闲聊农田水务当真就是这次应考考题。
而且最离谱是,要考生们陈述,就是关于眼下水患之事。
归雁当时冷汗都冒出来,疑心自己草包姐夫吃熊心豹胆,派人偷主考官试卷,偷偷泄题给他。
以至于苏落云在考场外迎向弟弟时候,都是面皮微微紧绷,有些松缓不过来。
她看不见,自然不知道这走出来考生们神态各异,不过绝大部分考生都如丧考妣,出来见亲人便忙不迭抱怨:“今年考题太难,先生根本就没教啊!”
甚至还有人已经开始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直言自己没有考好,对不起家里几个月来点烧灯油。
香草看见归雁少爷走过来时,表情有些发木,时间也有些忐忑,小声跟落云道:“大姑娘……少爷可能是没有考好,看着那神色有些不对……”
听她这说,落云心里沉,可是表面上却笑着迎过去:“好,终于考完,横竖都不去想。今日你去世子府吃晚饭吧,世子已经命厨子做你爱吃菜,还可以再饮些酒,好好地松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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