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庆阳这说,苏落云也不好强要
这下,烫得丁佩和赵妈妈又是阵杀猪惨叫。
庆阳教训完人后,看看巷子里探头探脑几户邻居,刻意高声说道:“哪里来泼皮,难道不知道北镇世子府就在临近?们世子刚刚睡下,就被你们吵得惊醒,下次敢再来闹,就用火钳子扯你们舌头!”
他虽然是来帮衬苏大姑娘,却不好直说,只借口他们扰世子爷美梦,名正言顺地打他们顿!
待那些泼皮被后赶来官差押解拖走后,苏落云才听香草说,那丁氏被热油泼以后,被丫鬟和轿夫搀扶,都没有顾得上哥哥和侄儿,溜烟跑得没影。
那样子,半边脸都被油泼,应该是急急赶去就医。
污言秽语闹得厉害,隔壁青鱼巷后花园子也不得清净。
当韩临风起身站在墙头探看芳邻这边动静后,甚至没有说什,只是递给庆阳个眼神,庆阳便心领神会。
庆阳方才听会,也是气得不行,觉得帮泼皮欺负个眼盲姑娘实在不像话。
等小主公示意之后,他立刻带三五个侍卫,操着短柄木棍路来到甜水巷,也不言语,按住人后,便照着那些泼皮腮帮子打去。
尤其是那丁家舅舅,还想要往妹妹轿子里躲,却被自顾不暇丁氏脚给踹出来。
苏落云让香草包银子,亲自出门想要酬谢义士。
不过庆阳踢踢满地碎牙,推开落云递过来银包,解释道:“真是他们惊扰世子休息,并不是特意给小姐您解围,这银子便不必。”
庆阳不想苏小姐误会世子特意来英雄救美,生出感恩情谊,再来个以身相许。
他家世子最近烂桃花实在有些多。那方家二小姐萎靡阵子,居然又眼巴巴地缠过来,还几次堵小主公路,将小主公带着女伴骂得泪花连连。
若是这位苏小姐误会世子,再情根深种,那他就罪孽。
于是他又被庆阳按住,几下子便被打成青紫猪头。至于其他泼皮也是槽牙乱飞,满脸血花飞溅。
韩临风侍卫们都是从梁州带过来。他们还是少年时,便跟着同样年少韩临风在北地闯荡,个个身手得,对付几个市井无赖那是绰绰有余。
丁家舅舅被打得脸如猪头,两条腿也被打骨折,跟他两个儿子惨叫声音如同杀猪。那丁佩轿子被两个侍卫脚踹翻,她也狼狈跌出轿子。
那些侍卫都像杀人屠夫。丁佩吓坏,让婆子搀扶着慌不择路,脚迈进苏家小院子门槛。
恰好田妈妈又舀瓢热油出来,她眼花,没看清人,又或者是看清,却故意照着丁佩她们瓢泼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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