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这苏落云引到府上后,先是酒宴款待,再然后是游园松懈她神经,再杀个回马枪突然试探,果真让这小狐狸漏马脚。
看她还强装镇定,打算蒙混过关,韩临风却不留余地,语调温和而别有深意道:“古人云,百年修得同船渡,现在看来,与小姐又成为近邻,当真不止百年缘分啊……”
看他点出同船事情,苏落云心也跟着路下沉,他如此相逼,是打算不给她留活路?
想到这,她不由得将身子往后靠,低声道:“不
她……知道自己说错话!
现在她正人独处,而且目不能视。
若她之前没有认出韩临风是那凶徒,骤然听到这声音,又看不见人模样,只会尖叫喊人,或者仓皇讨饶,而不是笃定哑嗓子说话人是韩临风!
她虽然说半就急急收回,但已经来不及,就算目不能视,也能猜到那男人此时阴森瞪着自己样子。
“你……果然早就认出……”嘶哑男声已经恢复平日温文尔雅,但语调冰冷若寒芒,刮得人不寒而栗。
酒里练出来,劝酒花样子可真多,想不喝都不行。
这时,有侍女来唤香草,说是要拿东西太多,苏公子叫她过去帮忙拿些出来。
侍女催得紧,香草将落云扶到亭子,让她稍坐下,便应声过去。
苏落云听着不远处书房里声音,知道他们离得她并不是很远,她人坐在亭子里,也不算落单。
趁着酒意,她紧绷许久脑子也慢慢松弛下来,打算靠着亭柱子闭眼养神,等着会出府。
亭外花香袭人,不远处书房里依旧传来阵阵笑声,亭中落云却如堕入寒冬腊月,浑身流窜寒气,而那点酒气也顺着后脊梁化为阵阵冷汗……
她深吸口气,力持镇定道:“真不知世子此言何意。”
韩临风漫不经心地抬手嗅闻着自己指尖,上面有淡香残留,仔细回想下,好像就是那次他越墙接住她后,她态度就变得愈加疏离。
应该就是那次,这女子嗅闻这梁州独特香料味,或者是别方面认出自己。
韩临风也是今日听闻苏归雁索要香料无意之言,这才醒悟内里原因。
可就在这时,阵疾风闪动,似乎有人突然挨近她,低头哑声道:“你为何跟踪来此,是何人派来监视?”
这低哑声音,跟韩临风在船上用刀挟持她时如出辙。
他……为何这说?难道是怀疑自己就近居住,是在跟踪监视他?
他问得毫无预兆,苏落云有瞬间身体僵硬,力持镇定地道:“民女不知世子此话……”
可话说出半,落云便猛然醒悟过来,暗叫声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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