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姐姐刚自掏银子修缮破败院子,又弄来个荒废多日,风水不调铺子。这连天往里搭钱,只怕以后日子要难过。
落云却笑笑:“放心,姐姐就算要饭,也会让雁儿顿顿有肉。”
归雁抬头道:“姐姐,是没用。待日后学成,姐姐要什都买得……”
只是他们名字起得各有不同,有叫透骨香,有叫沁梨醉。可别管叫什,拿过来比,都是模样。
这分明就是守味斋香料方子外泄啊!苏鸿蒙气得敲断水烟杆子,质问丁佩,那王三现在究竟在哪。
丁佩咬死王三被发卖得远远,绝对不会外泄方子。于是苏鸿蒙又找来苏落云。
苏落云也无辜反问:“难不成父亲觉得还能将自己辛苦研出来方子给别家?许是你铺上伙计不可靠啊,要不,父亲挨个审审?”
苏鸿蒙被问得堵,照理发邪火训几句,重申不会给他们姐弟拿月里钱,便挥手让落云离去。
,确不像娇弱丁氏能做。
再说那方子总归没外泄出去,丁氏拿来账本也好看,利钱较之以往多三倍呢,确是心向着他。
也是丁氏身边藏*人,叫那王三拐带得做糊涂事情。
现在这闹,其实对守味斋大有裨益。苏鸿蒙消气,只冷言道,下次莫要再这般自作主张,个妇道人家,见识短浅,难免被人蒙蔽,还是跟丈夫商量着来才稳妥。
丁佩眼见着苏鸿蒙语气放缓,也不好再让他去收回落云铺子,时温软哄弄,同滚到被子里温存去。
落云出苏家大宅时,惬意地舒缓口气——因为那方子确是她故意泄出去。
丁佩想拿她方子大赚其财?想得倒是美!
若是以前落云,是绝不会这做。可是人在长大,难免也会学坏些。过河拆桥是苏家绝学,她现学现卖,总算学三分功力。
如今满京城梨香扑鼻,终于谁也不用惦记着谁!
不过对于姐姐自己要开铺子事情,连归雁都犯嘀咕。
至于那王三,苏鸿蒙绝不能留他在苏家,只吩咐丁佩寻人牙子,将他远远发卖到西北放羊去。那里饭都吃不起,他香料方子都抵不上三两馒头,任着他外泄也无用!
丁氏满口答应,其后如何料理王三其人,便不得而知。
丁佩被苏落云闹这下子,虽然有惊,幸而无险。如今她管铺子,账面上动动,自己就能存下许多私房。
再加上方子热卖,她自然觉得这淌着肥油日子甚是滋润。
可惜没过几日,她那润雪香膏居然也渐渐卖不动。着人去打听,才知京城里几个对家香料铺子居然也买起类似香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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