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中那恬静淡然,勘破生死的光景,显然与他毫不相宜,待吞下杯中醇浓的琼浆,韩临风便将这抹倩影挥散出心思之外了。
且不提那画舫里的歌舞升平,觥筹交错,再说苏家的两条船先后抵达京城码头时,苏鸿蒙总算想起了落在后面的苏落云,稍微等了她一会。
苏归雁一直担心姐姐,若早知道父亲命人早早开船丢下姐姐,他绝不上船。
所以看见苏落云下船,苏归雁立刻跑过去,准备扶着长姐上马车,可是挨到了姐姐的手,他立刻惊呼:“怎么这么冷?香草,你没给姐姐备手炉?”
香草羞愧道:“我们房里的东西都早早地放在了第一条船上,马车里就只一个装几件衣的箱子。还有一只手炉子给大姑娘捂手,可船开一半,那炭火也冷了,只有一个做饭烧水的炉子可用。那船又是运货的,有些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