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妈廉楚氏可能被女儿私下里提点,虽然还是脸不虞,但没有再说什招人烦话来。
眠棠略问问五爷近况,只听说他现在并不在庆丰,而是去外地选买铺子去。
自从分家以后,五爷虽然撑着病体,但很明显上进许多,并非味靠着崔行舟分给他田产,而是努力营商起来。
他身有残疾,不能科考入仕,又因为是庶子,不能承袭王位,除坐吃分来家产外,自己经商赚钱,似乎是不错选择。
场家宴后,廉苪兰并没有打算叨扰太久,又再次打断母亲想要在王府留上几日,好在京城里逛逛话题,只说五爷快要返家,她急着去庆丰镇收拾妥当,好跟五爷团圆。
着看戏瘾头,路从眞州奔波而来,竟然没看到出像样,时失落无比。
眼看着楚太妃问不到点子上,心里也是发急,再顾不得廉苪兰对她叮嘱,话里有话地问道:“太妃偏居眞州,消息自然不如京城里灵通,先前听得风啊雨啊,只把太妃吓得够呛。你说说,现在流言蜚语是多不靠谱,居然还有人说王妃先前曾经作匪……哎呀……”
她话还没有说完,廉苪兰手里碗热茶突然就泼在廉楚氏腿上,烫得她立刻蹦起来。
廉苪兰敛眉跟母亲道歉,挥手让丫鬟搀扶着母亲换衣服,也总算是打断廉楚氏讨人厌揭短之言。
柳眠棠在旁看得分明,觉得自己这位庶嫂似乎识趣不少,最起码比眼皮子浅得像水坑廉楚氏要强上许多。
既然如此,眠棠自然也不会多挽留,只让李妈妈找管事备足些日用器具被褥布匹,给廉苪兰装车送去,免得她落脚时府宅里缺少东西。
当廉氏母女出来时,廉楚氏脸不虞:“行迪那个破宅院,不过巴掌大地方,不是说直没有来得及扩建修缮吗?你急火火地去那作甚?还不如再王府里吃住几日,逛买东西,也方便些!”
廉苪兰现在看母亲,就跟看不长脑子粗人般,眼神里满是鄙薄,只冷冷道:“你没看见柳眠棠快要生吗
柳眠棠不是个爱记仇,她向来是个你敬尺,便还你丈之人。
如今廉苪兰嫁给崔行舟庶兄,若是能就此老实过日子,那场面上礼节客气总是要维持。
现在崔行舟乃朝中肱骨之臣,原本这家里丑闻就有些繁多,若是再闹出什迫害庶兄亲眷话头来,到底是对崔行舟官威有伤害。
所以廉苪兰懂情懂趣,柳眠棠自然也能做出个好弟妹样子来,只微笑着询问她近况,有略关心庶兄身体可否安康。
所以待到酒菜排布摆开时,场家宴也算吃得甚是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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