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众人也听得瞠目结舌,有些咬不准王妃是当着满京城才子们面前,认真地做首骂人打油诗吗?
不过李光才大人却率先鼓掌道:“好诗!既用鹬蚌相争典故,提醒世人莫要两强相争,让心怀叵测之人浑水摸鱼,又打破律诗绝句格局,返璞归真,深入浅出,诗意隽永深远啊!”
眠棠也很是钦佩地看着李大人,心里很是替他叹息,若是早在几年前,李大人就有这种睁眼说瞎话,满嘴阿谀奉承功力,何至于当初被同僚排挤,哄撵出京城?
不过李大人起头,于是阿谀奉承之言,便也接踵而至。
刘淯听柳眠棠不着调打油诗后,却时沉默。
该在小西园狩猎吗?怎来到贱内园子?真是让人诚惶诚恐,蓬荜生辉啊!”
旁绥王看着他们有些水火不容架势,不由得心里喜,顺便闲闲地浇油道:“万岁爷听闻淮阳王妃在小西园做诗社,时诗性大发,便来此处,果然领略到王妃作诗风采,叫人看就难以忘怀啊!”
柳眠棠飞快地瞟眼绥王,突然开口笑道:“绥王倒是又勾起诗性,想要献丑和诗首呢!”
绥王挑眉毛,道:“居然能勾得王妃诗兴大发?自当洗耳恭听。”
柳眠棠顺手拿起作诗时,打拍子敲击缶槌,咚咚咚地敲起来。那声音仿佛是空荡荡脑子在嗡嗡回响。
被柳眠棠毫不客气提醒之后,他也隐隐后悔,自己确不该受绥王挑唆鲁莽地来到小西园。
如今仰山旧部个个自恃居功甚伟,自成党,难以调度。他虽然先前罢免孙将军。可是他旧部党羽甚多,虽然现在赋闲在家,却是依旧牢牢操纵着他旧部们。
而石家虽然有些势力,却难以与太皇太后宫家相抗衡。若是再失去淮阳王支持,他就是任人鱼肉鹬蚌,谈何去保护眠棠?
而崔行舟则是若无其事地向皇帝敬酒道:“不过万岁既然
只敲得在场众人都纷纷侧目,诧异地看着王妃敲木鱼时,她才开口诵道:“只鹬来,只蚌。互相钳咬真是忙,个老翁立旁,手到擒来不慌张,不慌张!”
伴着最后声,才高八斗淮阳王妃咣当又敲声,表示圆满结束。
然后在众人瞠目结舌里,她笑吟吟地问绥王:“还请绥王猜猜,您是那只长舌鸟,还是缩在壳子里软货,又或者是那个老而不死渔翁呢?”
这种毫不客气地指名道姓骂法,真是满京城里难找!这他妈是诗三骂啊!既骂他长舌搬弄是非鸟人,又骂他是个老不死稀软货啊!
“你……”绥王气得差点就要掀桌子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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