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百官谁也没有料到,淮阳王竟敢不动声色突然发难,掀起京城官场万丈海啸。大半个兵司和户部人,竟有般都被革职审查。
那些案底子太黑,谁沾都是身腥臭,有些受牵连,心里想都是杀人灭口,摘清自己。时间朝堂上都无人替他们辩解。
明眼人都知道,这是淮阳王不耐自己被人架空,亲自动手清理门户。也是给那些隐在背后大手个警告,兵司是他崔行舟地盘,外人莫想兴风作浪。
只是朝杀鸡儆猴淮阳王似乎脸上并无太大喜色。当从朝堂下来时,竟然连肃杀地要求单独面见万岁。
绥王此番在朝堂上跟淮阳王过招,可算是棋差招,不过他居然心情还算愉悦。
你侬侬,为那侄孙,真是赴汤蹈火在所不惜呢……”
绥王没有说完,崔行舟已经抡起拳头,却就被匆匆赶来李光年把给分开。
李光年紧急抓着,bao怒淮阳王低声道:“为今日布局,你可是辛苦布置甚久,万万不可因为绥王挑衅而节外生枝,功亏篑!”
淮阳王牙关紧咬,双手张张合合,时间脑子闪过无数个念头,许多以前总觉不慎妥帖细节,顷刻间全都翻涌上头。
不过最后,他总算是克制住怒火,在旁百官不解眼神里慢慢恢复平静,也不理绥王,径自上朝去。
因为他知道,这淮阳王府后院里也许马上就要掀起场血雨腥风!为此,他还特意在宫门前略等等,想要看看崔行舟气急败坏德行。
没想到,淮阳王似乎并没有跟皇帝相谈甚久,很快就从御书房里出来。看见绥王坐在宫门前华盖下椅子上,还停下来笑笑:“绥王好兴致,是在这晒太阳呢?”
绥王看着他如常神色,不由得试探着问:“怎样?万岁可跟你说柳眠棠底细?”
崔行舟表情淡然道:“既然能娶她,怎不知她
就像李光年所言,为清除兵司那些蛀虫,他们已经谋划甚究。只以兵司这两日出现纰漏为入口,接连牵出许多陈年旧案,连同马尚书在内干*员,皆是由案底可寻。
马尚书他们原以为自己新近账目出现纰漏,已经请绥王调动人脉疏通,遮掩得差不多。就算万岁降罪,也不过是罚奉类不关痛痒惩戒罢。
可是没想到,这整日几乎不来官署淮阳王却突然发难,证据确凿地列出他们先前种种私隐。
马尚书他们当真是措手不及,想要辩解都时想不到言辞。而且这些旧案错中复杂,竟然还跟户部有着牵连。
万岁听得震怒,当即下令除马尚书官帽,拖下去交由刑司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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