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陆全便拍大腿道:“大当家好胆
陆义方才直忍着疼,直到包扎伤口后,也才松懈下来,整个人如水捞般。
眠棠见陆义能开口说话,倒是可以问问他们扯大旗与淮阳王交战过程。
陆义似乎是读过书样子,回答甚是有条理,也说自己几次精心布局,差点就逮到淮阳王,断他援军经历。
眠棠听得心惊肉跳,不过倒不是替忠义兄弟担心,而是替崔行舟捏把汗。
就算现在她知道自己曾经是陆文,但缺少那段记忆,也很难有什带入感。
棠对这类皮外伤倒是很有法子,验看过陆义伤口后,觉得伤口还好,并没有化脓迹象,只是皮肉外翻,难以愈合,于是便让碧草拿来随身携带针线包,用小皮囊里御寒药酒燎火,再用燎火药酒浴洗针线消毒,然后便亲自上阵,穿针引线,替陆义缝合伤口。
几兄弟发现,大当家似乎又添本事,缝合针线姿势当真是行云流水,很有架势。
其实这是柳眠棠第次给人缝合伤口,以前也不过是看过两次赵泉是如何行事罢。
好在她在北街上跟街坊婆娘们纳鞋底功力还存三分,初时几针有些粗鲁之外,以后便也像模像样。
那陆义虽然长得清秀,却也是条汉子,在没有服用麻药前提下,愣是忍着声不吭,只让大当家专心缝合。
若是可以,她倒情愿自己就是单纯柳眠棠,这样面对自己未来夫君时候,也不会有什负罪之感……
陆义见眠棠对待他们兄弟时,直冷冷淡淡样子,再不复以前倚重信任,原本眼里激动热忱似乎也慢慢冷却下来。
容得空,才问眠棠:“大当家,您现在在何处安身?”
眠棠斟酌下,觉得倒不用撒谎隐瞒,只说开,让他们不必再对淮阳王抱着仇怨之情也好。
于是她老实说道:“……寄住在淮阳王府……”
只是柳眠棠散鬓垂发,身上似乎总有股子似有似无香气撩拨,让陆义面颊愈发红晕,跟大当家如此挨近,他眼睛简直不知该放向哪里……
待伤口缝合好后,柳眠棠将剩下药酒抹在他伤口上消毒,然后涂抹伤药包扎,抹抹额头汗,缓缓松口气。
陆全在旁看着二哥缝合好伤口,不由得赞叹道:“大当家,您真是高,这般细密针脚,般人可缝不出来!”
这话听得旁碧草只翻白眼儿。因为他曾经提议要将碧草扔下悬崖杀人灭口,所以碧草真是看他百个不顺眼。
虽说主子行事,作为下人是该尽心捧场,但是能谄媚成这小子德行,当真叫人想要呕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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