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行舟哪里会在乎贺珍会怎想,只伸
眠棠觉得这样也好,不然依着大舅舅仁厚,真是算计不过二舅舅,于是信里也是叮咛着外祖父注意着身子骨,待得来年,东州战事不紧时,她跟王爷恳请省亲,回去看望他老人家。
她正写半时,有声音从身后传来:“不必来年,今秋就能结束战事。”
眠棠转头看他:“真?今日茶宴上,那些女眷们也说东州祸患,说是匪首很厉害,颇有仰山陆文气势……”
崔行舟直认为刘淯便是陆文,听眠棠这说,不免有未婚妻夸赞前人嫌隙,不由得冷哼声道:“就是陆文也是手下败将,再来个,又有何惧?”
眠棠瞟他眼,转身道:“王爷这般英勇,当使在刀刃上,缘何今日非在柴房里吓唬个小姑娘?”
,就不让人去柴房领你……”
贺珍与她相视笑,场少女时绵延至今错恋有种大梦初醒感觉,不过临告别时,贺珍还是好心提醒柳眠棠关于廉小姐挑唆之言。
柳眠棠听闻廉苪兰知悉她曾经居住在北街时,倒也不慌。
既然事实,除非将灵泉镇人都屠戮,不然话,迟早就被人知天。
她行事向来图是无愧无心。至于淮阳王,敢骗也要敢当,所以廉小姐就算知道,在人背后说她闲话,也无所谓。
“什小姑娘?老姑娘!”崔行舟板着脸纠正眠棠,“整日就喜欢在你跟前搬弄是非,怨不得她嫁不出去!今日若不来,你看她又会如何下你脸?不过吓吓她而已,若是依意思,直接废她口舌!”
淮阳王对贺珍宿怨甚久,今日才逮到人,吓唬几句真是很轻。
柳眠棠今日被贺珍怼几句,原本也是生出些闷气,觉得自己真是好骗,连贺珍都觉醒,可她还是被这个大骗子迷着。
可是见崔行舟也气哼哼样子,她反而乐:“你放心,以后人家可不会痴想着你。贺小姐说,就是商会老爷喝花酒,给粉头赏钱,都比你给月历钱多呢!”
再英俊男子也架不住吝啬小气,贺珍心中白马素衣少年英雄真是崩塌得去不复返。
崔行舟去东州巡视番后,今日也是忙里抽闲,临时回下眞州。
在王府吃过晚饭,就溜溜达达入柳眠棠院子。
眠棠正在写家书。
这几天,柳眠棠梳理好自己产业铺子,将部分钱汇给陆家大舅舅,让他赎买回些以前陆家卖出去田产,免得家子坐吃山空,重蹈覆辙。
前些日子大舅舅来信说,在外祖父主持下,两房分家。外祖父跟大舅舅家过。至于二舅舅陆慕,分出去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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