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楚氏也是个要脸,只脸色紧绷地起身走人。
待廉楚氏领着表妹回府去。崔行舟才转脸问楚太妃:“母亲,你要问什,且等儿子忙完,自然会五十告诉你,何必学那些尖酸苛刻妇人私刑家奴,落下乘?”
楚太妃也绷着脸道:“你什时候能忙完?哪有时间跟你娘说话?你满朝打听下,有谁家娶新妇,做婆婆都不知道儿媳妇家是做什?你倒是像你父亲,他纳妾时不用与商量,你娶媳妇也不用这个无用娘管……”
说到最后,楚太妃勾起前世今生幽怨,只抽泣着哭起来。
崔行舟平生也是见不得娘亲眼泪,只叹气走过去,跪在母亲脚边道:“母亲,你也满朝打听去,谁像你养儿子这般省心,处处都替你考虑周详?儿子选女子,必定是德才兼备,你这般审问她出身,岂不是让下人们也低看她?”
旁却嫌弃着太妃太绵软,只狠狠道:“太妃,这等子刁奴,你还留着他作甚?只棍子打死,拖到乱坟岗上去喂狗就是!”
就在廉楚氏话音未落时,有人在外面扬声道:“姨妈好大威风,小厮,你说打杀便打杀,怎不知,王府掌事什时候改成廉家?”
廉楚氏闪目看,只见崔行舟脸怒意地背手站在厅堂前,冷冷地看着打得鲜血淋漓莫如。
莫如看见救星王爷前来,真真是长长舒口气,就此两眼翻,干脆昏死过去,免得再有人问他事情。
廉楚氏没料到崔行舟回来这快,本来以为能从小厮嘴里套出些有用,再撺掇着太妃跟崔行舟对峙,这中间便也没有她事情。所以她今日不顾女儿阻拦,给太妃出主意审小厮。
楚太妃说不过儿子,只问:“那你就说,她父亲在哪儿为官?”
崔行舟觉得早晚瞒不住母亲,便说道:“她父亲当年受岱山书院牵连,已经落
可是就在她发威时,崔行舟却赶巧儿来。
廉楚氏少不得端起长辈架子道:“你母亲因为那灵泉镇事情,跟哭几场,昨日见你不回来,也是担心极。今日又见你身酒气回来,怎能不细细问问?奈何这小厮说话太气人,也是气到你母亲,才气不过申斥他几句。”
崔行舟挥挥手,命身后侍卫将莫如抬出去疗伤,嘴里淡淡道:“多谢姨妈费心,替母亲操持府里大事小情,时辰也不早,想必姨父也思念妻女,您和廉表妹趁着天色还好,就赶紧回府去吧!”
这是明晃晃撵人啊!
楚太妃在旁听就觉得有些不像话,便开口说崔行舟言语不周,让廉楚氏这个当姨妈莫要往心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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