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入宫的事情了结了,便要追究一下不叫他入门的事情了。
眠棠被他审得咯咯直笑,然后说出担忧他身子的事情。
崔行舟却不以为意道:“你当我是那群软脚虾,若不是心疼着你娇弱,手脚伤还没全好,我全放开了的话,便叫你日日下不来床!原本就吃得不够,选如今你还要给我断了顿数,当真是讨打!”
结果那一夜后,眠棠总算领教了崔行舟吃够了是什么王八德行了。
待得日上三竿,快要到了入宫的时间才勉强起来,那腰酸得跟颠马急行军走了八百里夜路一般。
镜梳妆的小像,而她眼里嵌着的正是驸马在她身后簪花的情形,许是公主觉得我懂她的情深,便对我和善些吧!”
其实眠棠能这么快熟稔京城旧事,李妈妈真是功不可没,她曾经陪着太妃在京城小住,出入贵妇王后的茶会无数,了解的事情,可比侯门里年轻的夫人都多。
所以这次入宫,只要她跟从稼轩公主前往,就不怕开宣帝做下什么不合规矩的事情。
一向周正严谨的稼轩公主可不能任着人拉她入浑水,担负着将西北大帅的未婚妻搞丢了的骂名。
她说完了自己的打算后,却看崔行舟沉默地看着她,便忐忑搭配:“怎么,我想的不对?”
当她盛装打扮,穿戴整齐后,稼轩公主的马车也到了府门外,她便依约上了稼轩公主的马车,跟着她一起入宫去。
只是稼轩公主看着淮桑县主上马车的动作,跟有腰伤的老妪一般,略显迟钝,便问:“前些日子见你,还是欢实的样子,怎么今日这般?可是扭伤了不成?”
眠棠却不好跟常年守寡的公主细讲扭腰的过程,只能笑着说自己练习射弓的时候,扭伤了腰身,然后便将话题转移到了养生一道上去了。
稼轩公主上了年岁,最喜好养生一道。而眠棠在西北苦读的医书算是派了用场,说起来是头头是道,很是行家。
稼轩公主觉得这位县主虽则出身不高。可是仪态礼仪却不输大家,最主要的是,说话办事都对了她的心意,真是难
崔行舟伸手摸了摸她的脸,觉得自己先前的担忧倒是多余了。
这个女人像一尾活鱼似的,适应力极强,到了哪儿都能如鱼得水。而他则要看住了她,莫要让她游得太远。
“你安排得甚好,倒是比我做得圆滑得多。”
眠棠觉得他谬赞自己了,笑着道:“这不是我手上没有军权,说话没你硬气,不得已想出的人情法子吗?我若是个男子,手里掌着兵,才懒得跟人这么费事,只挎着刀,踹着宫门进去,到时候,他想请我走,都得看看我的心情呢!”
崔行舟想了想,到真觉得柳眠棠就算做出这事儿来也不甚叫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