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崔九有点没有改变,就是那股子眼睛里其实谁都看不上狂妄劲儿。虽然这种桀骜不驯,被他妥帖地隐藏在儒雅外表下,深藏不露,可是眠棠就是能感觉到,并觉得这样他可真是充满男儿气概!
她抿抿嘴,忍不住投入他怀里,紧紧地圈住他腰杆。
虽然眠棠不说话,不过这乖巧地投入自己怀里,便已经证明她现在心,在谁这头。
说实在,崔行舟现在很不愿意眠棠再恢复记忆,想起与刘诞往事。
虽然她大舅舅说,那时是小女孩子家不懂事,胡闹着玩。可是她那时到底是动心,而且虽然她负气出走,若那时刘诞追撵过去,也如自己这般死缠着不放话,她会不会也心软而回心转意?
当淮阳王看过李光才写信时,眉头紧皱,目露怒气。
眠棠正在军帐里给他缝着新裁内衣。听说她以前缝内衣,被莫如粗手洗烂。可崔行舟穿别都不舒服,所以她特意再给他缝件,七扭八歪针脚,也不见什长进,幸好淮阳王并不嫌弃,还说她缝得似乎比以前好。
正逢到半,她见向沉稳他居然动怒,便问怎。
他想想,将李光才信递给眠棠。
眠棠展开看,也是眼睛瞪得越来越大,吃惊道:“他……万岁这是什意思,让去服侍皇后?”
现在刘诞恢复真名,公告天下,重新坐上帝位,自然是迫不及待要追讨回失去珍贵东西。
他皇位都未坐稳,就急急宣召眠棠入京便是证明!若是眠棠在恢复记忆,会不会也对子瑜余情未……
崔行舟在想事情时,虽然总是爱将最糟糕情况预想到,可是想到眠棠心里还有别男人时,便抑制不住心中,bao戾之气。
他刘诞就算成皇帝又算得什?想跟他抢女人?便要看看这位万岁有没有真本事!
崔行舟此时强压着怒火,冷冷道:“前朝也由此旧例,若万岁看中他人妻,不便于强宣入宫,可以将此女封为女官,待入宫后,时间久,便可让女子与前丈夫和离,到时候近水楼台寻机会封为妃嫔就是……”
眠棠把将信甩到旁:“你是说……万岁他要……”
说到这,她说不下去。依着大舅舅意思,她先前是跟刘诞好过,可是也拍两散。再说他不是娶妻生子吗?这时候突然宣她入宫服侍他老婆究竟是什意思?
崔行舟走过去,伸手将她拉拽入怀:“没有什要不要,他没机会!”
虽然觉得崔行舟这般怼着新登基万岁,透着股子狂妄,眠棠忍不住觉得这般才是顶天立地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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