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被左右掣肘,眠棠不知为何,突然觉得身为个良民女子,竟然不如山上盗贼活得惬意,最起码不用违背自己本心,逢迎着这些个权贵……
就在院子里缠斗得厉害时候,突然巷子外传来阵阵踱步震地声音,仿佛有千军万马涌来。
时间缠斗双方也停下来,只听着“轰隆轰隆”脚步声是越传越近……
但是个姑娘入他别院,名誉已经玷污,他若放还回去,岂不是迫得姑娘自尽?他就心安理得地扣住人不放,看个小小县丞能奈他何?
既然她不爱好好跟他说话,那他就让她知道,不讲理男人是如何行事。
当那些人闯进院子里时,范虎干人等早就准备好,从上前去,拦住那些闯入者便缠打起来。
这个绥王早就有别样打算,手下养死侍打手武功都甚是高强。时间范虎他们阻拦得也很辛苦。
在屋里眠棠咬咬嘴唇,心里也明白绥王这嚣张原因。
女子人支撑门户,当真是几多不易。既然如此,他不帮衬下,实在是说不过去。
想到这,绥王决定再派人上门,好好“劝劝”柳眠棠,让她明白拒绝他厉害干系。
当绥王手下敲门时,碧草趴着门缝看到那些个豪奴,不由得心里很是紧张下。
急急跟眠棠说。结果眠棠依旧面不改色地练字,然后说:“不用理会他们,只跟那些人讲,们家顶门立户是女子,不好接待男客,请他们回吧。”
碧草老老实实地学姑娘话给绥王手下听。
这并非荒郊野外,就算绥王部下是故意闯进来,可要死伤在她院子里,白也能被绥王辩成黑。
既然如此,绥王自然是有恃无恐,立意将事情闹大。也许他还巴不得要死两个部下,就此讹上自己呢。
而那个淮阳王……他如今远在天边,而且就算此时也在话,愿不愿意为她与绥王撕破脸,也是另话。
想到这,眠棠举起小弓,又慢慢放下。
她虽然自立女户,可若事情闹大,必定还是要牵连外祖父家,她不能像荒郊旷野上那般恣意行事,将绥王手下都喂恶狼。
不过这些人早就料到眠棠不会开门。
想着当年绥王在京城何等飞扬跋扈?不过后来去惠州,依着母后吩咐,行事低调许多。但是骨子里霸道却从未曾改变。
见眠棠不开门,几个豪奴互相传递眼神,于是涌而上,将门立刻踹开。
今天绥王给他们交代差事时候,就是个意思——必须将眠棠带回来!
到时候那个李大人再上门要人,刘霈只当是手下自作主张,“请”柳眠棠去他行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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