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干表亲们就这么一拍即合了。
眠棠听得直皱眉道:“既然并非亲戚,侯爷应该与人说清,不然别人顶了你的名头行事,岂不是也污了你府上的清明?”
赵泉猛点头:“我平时行事荒诞,就因为没有个懂事的人管我,不过柳小姐说的话,我定然牢记在心。你若跟再多管管我,我就替满侯府的人感谢柳小姐您!”
了。你回去后,每天在伤处涂抹一次,待得手脚筋重新活络,再接续上,便能康复如初……”
他这么一说完,眠棠有点不相信地抬头看他:“你说得可是真的?”
赵泉一拍胸脯道:“堂堂八尺丈夫,岂能诓骗人?”
眠棠看了看那罐子——对于她来说,手脚能康复如初,的确是太吸引人了。
“多少钱?我付给你。”眠棠想了想说道。
赵泉不乐意道:“你还真拿我当了卖药的郎中?这样吧,这便算我先前诓你的回礼,你莫要再恼我了可好?”
柳眠棠想了想,没有回答,却问了另一个问题:“赵侯爷当真跟苏公子是亲戚?”
赵泉歪着脖子想了想,不是他记性差,实在是平日里莫名跟他攀附交情的人太多。什么叔表侄儿的,一出门时都多得绊脚。
不过他好像真跟苏家没有什么血亲关系,好像是一次什么茶宴时,跟苏公子认识结交,然后半开玩笑的,就成了表兄弟了。
他这次来西州,是专程来看眠棠的。谁想到在街上偶遇了苏公子。他热情地跟侯爷攀交情,而赵侯爷听闻他寄居在陆府上时,也是别有用心,想借着跟陆家熟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