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珍沉浸在自己愁绪里道:“听闻太后有意将自己亲生女儿嫁给淮阳王……这以后……便没指望。”
眠棠知道贺珍意思。自古以来,哪个驸马敢随便纳妾?崔行舟做太后女婿,以后也可省纳娶心思,只能心意要与公主琴瑟和鸣。
贺珍原本幻想着淮阳王退婚,她也许还有线希望。谁想到,他将来要迎娶却是公主。如此来,还真不如娶他那位贤德容人表妹呢!
她将憋许多话说出来,却不见柳娘子像以前那般开解安慰她。她只是沉默地看着河面,表情也如无风河面般平静。
贺珍有些讪讪,便问:“对,你还没说,你为何在这?”
是苏家再不来人,只怕二房要拆老屋,重新翻盖。
不过眠棠这日并没有留在府上跟着陆家人起迎接未来金龟女婿,她今日也是有应酬呢。
因为曾经跟灵泉镇贺家起做过皇商生意。所以柳眠棠算准这几日,贺家会来人选买上色上好染料。
满大燕望去,只有西州产种陆龟唾液凝练而成祖绿色,这种颜色画在瓷盘上素雅极。而且直被贺家垄断。
眠棠以前听贺珍说过,他爹喜欢吃西州当地脆皮鸭和大钳子醉蟹,所以每年都会借着来选买祖绿染料时,来西州停留几日。
眠棠似乎醒过神儿来,微微笑道:“来此处看看漕运事。”
贺珍不疑有他,便热情推荐:“家熟用曹家船行,价钱公道,可是运货准成,你不妨去他家运货。”
可是眠棠听却坚决摇摇头,说:“可不用他家。”
贺珍奇怪地问:“为何这般说?”
眠棠笑笑,径直问道:“听闻他家当年是从神威镖局剥离出去私接镖单,才算起家。建立船行不久,他接货单子,十有八九会遇到官兵设卡,加收二层车船税,就算
想起这段往事,眠棠算准时间,每日都在运河坞头旁走走,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等到贺家商船。
而且从船上下来,竟然是两个人,除贺二爷外,贺珍三姑娘竟然跟着他爹起来贺州。
当看到戴着兜帽,披着大氅柳眠棠时,贺珍时惊喜地叫出来:“崔夫人,你不是去西北?怎在这?”
贺家身在灵泉镇,自然不知西北崔家假夫妻散局事情。她最近心里有许多愁苦,见到柳娘子彷如看见救星,趁着父亲转头跟船工交代事情时候,悄悄跟眠棠说:“你走,连说话人都没有……你可知道,淮阳王他……他要被赐婚!”
柳眠棠闻言,慢慢抬起头,声不响地看着贺珍。贺家是皇商,京城里事情,倒是知道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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