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这切后,崔行舟才放心出门,上马车。然后可以靠坐椅垫子上,好好松泛下紧绷宿神经。
毕竟那正式官家
许是“夫妻”之间将心内死结解开,那天夜里,眠棠黏人得厉害,直要搂着他脖子才能安睡。
晨起时,眠棠送崔九出门时也分外依依不舍,只是官人好像没有睡好般,眼底透满血丝,说话也不多,只沉默喝粥,看都不看她眼呢!
虽然夫君现在待她还是有些相敬如宾,并没有像寻常夫妻那般亲热无间。
但眠棠觉得与他日子还长,就如高山厚雪,总有春暖花开,化为涓涓细流之时。
想到这里,眠棠日子便又有新奔头。就算夫君因为起床气,不爱开口搭理人,她也贤惠地假装看不见他脸色,只替他整理衣角,用巾帕替他擦脸。
。
崔行舟垂眸看着她,慢慢抬手,用长指替她揩拭泪眼,半真半假道:“你若真跟那人同流合污,岂会容你倒现在?”
这也是实话。她只是被山匪劫去,被迫受辱女子,他自然不会太为难她。可若她跟那反贼真心结为夫妻,那便是反贼同党,他有是法子整治她……
不过崔行舟话,像劈开乌云阳光,驱散眠棠满心愁苦。
李妈妈大约是为人古板,见她与那叫子瑜书生说过几次话,便疑心她不守妇道。幸而夫君明察秋毫,解到她其实清白隐情。
只是她挨得他近时,总能听到夫君微微地吸气,然后又叹气,不知练是什养气功夫。
夫君长得好看,就算抿着嘴生闷气样子,也让人移不开眼。
不过昨日那位子瑜公子相赠彩头,她是万万不会要。虽然诗画茶会门槛甚高,但接受那公子相赠,岂不是让相公难心?
听闻她决定放弃那入场名额,崔行舟很是满意,起床后直紧绷脸总算有笑意,并且告诉她,莫如已经在青州集市里花银子兑下摊位,她可以去摊位上守着,看看可有伯乐赏识自家瓷器。
眠棠信服地点点头,决定要为自家瓷器卖力吆喝。
可想来,夫君崔九当时吃醋生气也是有,事后冷落自己,大约也是因为赌气。
难怪他不乐意她与神医赵先生之流再有言语交谈。皆是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啊!
不管怎样,都是她不够谨慎再先,让子瑜、赵先生之流差点有空子可钻。从此以后,她心里只装着夫君眼,别男人,连瞧都不瞧眼呢!
只是崔九哄半天夫人,眼看着“棋约”是去不上。
青州有入夜宵禁。他顶着“商贾崔九”名头,不好出客栈在街上晃荡,自然而然地,便又得与柳娘子歇宿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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